相宜轻轻哼了声,扶着拓跋衍的肩,咬着下唇低低的喘。青年爱怜的蹭了蹭她,便拥着换了个姿势,将她趴着翘着臀从后面重新入了进去。
臀肉被男人的腰胯撞的啪啪作响,相宜半阖着眼,偏偏青年压紧了她,覆在她的肩背处边是呻吟边唤着她:“相宜下面怎得还是这么紧……好相宜,夹死我了……”
他重重一顶,将少女冲的跪不稳,往前爬了两步,便红着眼淌着泪愈发口不择言起来:“这般狗交相宜喜欢吗?我这只狗干的卿卿可爽?”
相宜本就被拓跋衍又深又狠的顶撞击得神魂欲散,穴肉颤得厉害,听身后人这般不知羞耻的一说,便不由自主的飘了思绪去,仿佛身后入着她的真是只大犬。
而她,正在被一只大犬肏弄的四肢瘫软,水液直喷。
真的是,要坏掉了……
思绪恍惚间,酥麻感从花心处一路攀升至脊背,在青年疾速的顶弄间似乎全身连带着骨头缝都被抹上了蜜,然后蚁虫毫不留情的攀咬着,啃食着。
“要坏掉了……不要吃了呜呜……”
相宜手指绞着草根,呜呜咽咽的向前爬,想要片刻逃去这灭顶的快感,却被拓跋衍迅速追着顶了上来。
如此真倒像了外出游玩迷路的小娘子,被发情的野公狗捉了去,追着不知疲倦的灌精。
男人将她的双臂箍着,宽阔的脊背盖住了她的,相宜下意识挣扎:“唔……不要了……”
拓跋衍嗅着她的发丝,低低的笑:“好相宜,自己求来的,便不许逃……”
“相宜总是如此,”青年喑哑又温柔的呢喃像一枝无害的菟丝花般轻轻巧巧的攀上了相宜的耳尖,“招惹了又想跑……将人逼得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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