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好意思,许医师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留神」闵舒菀无辜的模样,在这头饿狼面前简直是媲美佳餚,女子傻白甜的操作许顁宽在职场见多了,但闵舒菀却完全不会让他觉得做作虚假,反倒是真的楚楚可怜。
「没什么,我正问你晚餐想吃些什么,啊你这几天有乖乖吃饭吧?」许顁宽这话一说出来却又后悔了,因为这语调像是两人有着什么情感关係似的,合同内的细项他清楚得不能再了,这口吻分明是干涉她的私生活。
闵舒菀一听先是愣着,倒是没有像许顁宽想得这么多,「这週忙着跟议员到处出席活动,议员吃什么我也跟着吃。」许顁宽听到议员脑海马上浮现沉丞帆的模样,他不常关注政治,但像沉丞帆这种明星级的政治人物,新闻无时无刻都在跑。
两人最后在离天上苑不远处的小吃摊解决晚餐,闵舒菀看时间还挺早的,便想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晚点还得去医院看邱胤翔,这是他住院的最后一晚。但她脑子里盘算的计画却一个个被许顁宽给打坏。两人走进电梯里,许顁宽挺“礼貌”地按下四楼的键,闵舒菀微微点头致谢,但动作也就这么停了,闵舒菀这下也弄懂他突然出现在服务处外的原因。
进到闵舒菀的四楼,许顁宽环顾四周,这才离开几天显得有些陌生了,就连如何起头这事都让他有些害臊,自己明明心心念念着闵舒菀这么多天,现在猎物就在眼前反倒是怯懦了?这画面跟两人签完砲友合约后的感觉极为类似,但应该只有许顁宽一人这么想吧。
闵舒菀进房里拿了盥洗衣物就进到浴室,她与许顁宽两人该进行的例行性公事得办,这边忙完应该还来得及赶到医院,就正她更改策略的同时,浴室的门轻巧地被推开了,走进一隻飢肠轆轆的饿狼,廉子被他掀开,还在淋浴的闵舒菀被吓了一跳,许顁宽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许、许医师,我等会儿就出去了,你先在外面等,好吗?」
「我已经没办法再等了。」慾火焚身的他马上拉上廉子,两人一同挤在淋浴间里,莲蓬头的水高掛固定,接连打在他的头发上,水珠顺着轮廓一一往下坠,他先是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但马上被那堵双胸吸着,他一把揽住她的腰,两人身子一瞬间就紧密贴合。
「许医师!不行、不行,没有、没有戴套」闵舒菀夹紧双腿,但纤细的腿缝隙里感觉到了许顁宽硬邦邦的巨物,「合约里说的!你、你不能违约!」闵舒菀慌了,奋力就想摆脱许顁宽的束缚,即便精虫衝脑,他当然记得那协议,但就是想玩玩她,他一把将她转过身子,紧紧将她抱进怀里,让她误以为要从后面开干,「许医师!」闵舒菀又大喊了几声,他双手掰开她的细腿,在他耳边低语:「我记得对你做过的承诺,也绝不食言。」一听到这儿,心里头的重担好似卸下,她紧绷的大腿这才放松,许顁宽一手顺着他熟悉的轮廓,溜进着她的秘境。
「……嗯、啊,」指尖顺着水流滑进秘穴,水花声盖不住她的淫叫,娇艳欲滴的声音贯穿在狭小的的浴室,许顁宽将闵舒菀堵着墙,她的胸和磁砖紧地贴合,她几乎没法呼吸,许顁宽两根灵活的手指更弄得她快要崩溃,「呜、呜,不要」舌尖蜻蜓点水般在她脸颊上游移。
「我是真的很想在浴室跟你玩,但再淋浴下去我俩都会感冒。」许顁宽一本正经地说着歪七扭八的话,闵舒菀才恢復正常神情没多久,他伸手一拉架上的浴巾,将闵舒菀从头到尾擦拭乾净,就连睫毛上的一滴水也不放过,擦拭乾净后,他给她裹着浴巾,自己则是裸身,一把将她公主抱起走向卧室。
他推开房门,半弧形的拋物线将她扔在床上,床起着巨大的幅度,接着一手抽开她身下的浴巾,她来不及做半点掩饰,随手便拉着身旁的棉被,膝盖压着床匍匐往前,灯光昏暗的室内却仍压抑不住他狼子般的飢渴,「你可知道我这几天有多痛苦。」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沿着脸颊着轮廓亲吻着直至胸口,温暖的酥胸垂涎欲滴,他下半身子早起了反应,浴室里的前戏也算足了吧,他迫不及待和水帘洞大战。
他习惯对女伴遵循应有的礼貌,不会猛地横衝直撞,他慢慢地让小头往里处探索,一边读着女人的表情,依着她的表情变化调整步伐,待整颗玩囊物开通穴道之时,再依着频率深入浅出,适时地调整频率,就好比现在,「嗯,嗯,」闵舒菀失了节奏的喘息,是因为许顁宽正式进入挖掘蜜穴的工程。
「不要、不要啦不要,停,停」这开战都没几十分鐘,闵舒菀却已经被操得哇哇叫喊停,但上手的许顁宽哪捨得放走大鱼,这可是他盼了几天几夜,甚至被纪小乐臭骂才换来的,今晚他非得把她干死,明一早看她还能下床不?
从低阶的传教士换成女上男下之姿,又深又挺的顶到她的敏感处,这都还没开始动着,她涨红的小脸已经求救不知多少遍,许顁宽看出她体力透支也不打算难他,但该执行的动作是不会少,他挺直着腰桿,用下半身之力奋力猛衝,这每一次抽插都是顶得她痠楚几乎爆发,他看着平日里纯洁的小白花,在夜里却在他底下又叫又摇,淫荡羞耻的娇艳尽收眼底。
「转过去,趴着。」
「啊…啊…」背后式的插入又是一阵电流,从尾椎一路贯穿至双肩,闵舒菀承受不住瘫软地上身往前倒,许顁宽不肯做罢,一手圈住她的腰际,另一隻拉着她的手臂,「啊…不行了,停了」
「求我停?」许顁宽挑眉,「叫大声一点,我想听你叫我。」闵舒菀紧憋着一口气,直到快撑不住时才放声大叫,「不要啦,不要、快停了,求你、求你。」她的求饶不但没激起他的怜悯心,反倒是让许顁宽更加亢奋:「求我呀。」
「……翔,求你停了,求你,翔」
「……?」许顁宽一脸呆矇,以为自己听着什么了,待她再喊一声时,他那坚挺的小老二也跟着瞬间缴械。
「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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