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爱子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有一支不传球的球队?」
「我们彼此不再有所交流,之前美好的打闹成了回忆起来会心痛的过往,我呢,机械似地收集着无用的资料,还是会送到赤司君面前,基于义务他依然会送我回家,但是一路上我却无法连一点基本交流都做不到,他的眼里没有了温和有礼,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无情,他亲手斩断了所有和大家的情谊,对他来说,除了胜利其它一概不重要。」
小岛爱子吞了吞口水,她知道那样的队长,那是她一日不小心看到他以一人之力打败三位学长时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恶寒,语气冰冷地对他们发出警告,她当时被吓的不敢出声。
「自从青峰君开花后,他们的衝突越演越烈,到最后真正地破碎。我从来不是参与其中的人,却是从头看着的人,他们都是我喜欢的人,我看过最纯粹地热爱篮球的他们,因次心里非常痛苦,倒也不是因为我不再被需要了,而是他们以往的友谊,再那段日子里全部都消失殆尽了。」
「有次,赤司君又送我回家,我已经忘了说到什么,我一下哭了,崩溃地闹着、打着他的手臂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指责他把全部的错归咎于他,而赤司君就那样静静地没有反驳、没有否认,之后半拖着我送到家门口,我生气地甩上大门,难过地在门上放声大哭。」
桃井五月勾起一丝微笑,那似乎是一段已经很久之前的往事,她几乎是笑着说话,但就是这种太过温柔的语气,却让小岛爱子有些恍惚,吞了好几次的口水,抑制自己那要哭不哭的情绪。
「隔天我的眼睛又红又肿,大家询问时我已沉默应对,我想我并没有抱屈的理由,我甚至不知道为何我那样崩溃,更没有责备赤司君的立场,那些结果并不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他只是斩断最后那根稻草的人,只是他身为队长,必须这样才能带领大家,他几乎是被迫的。」
「下午我去了球场才记起今天根本没有社课,然而我却在那里看到赤司君,他站在篮下,似乎在等人,我立刻想要逃跑,但他叫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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