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昭仪也以病故的方式从皇家玉牒上消失时,大臣们就坐不住了,纷纷上奏问明原由。
赵璋一开始是不想理会的,以一句“这乃朕的家事”反驳了大家,最后扛不住,干脆甩了一句:“朕的两位爱妃已逝,谁知道宫外的女人是谁?”反正人已经出宫了,名字也改了,以后就与他无关了。
至于是不是睁眼说瞎话,谁还真能因为一个女人和皇帝杠上不成?
大臣们确实没有立场,人娴妃和宋昭仪的父亲都点头同意的事,他们只能换个方式,开始规劝皇上早立皇后。
从古至今,年过二十还未立后的皇帝恐怕只有赵璋一人了,这让群臣心慌慌,总觉得后头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
眼见群臣炸了锅,奏本雪花似的飞往皇上的案上,将御书房都快堆满了,沈嘉每天进来都得掂着脚走路。
“沈侍讲,你来替朕把奏章分一分,但凡与政务无关的,全都剔除出去。”赵璋甩手将满屋子的奏折丢给沈嘉,自己拿了一本闲书去旁边看。
他嘴角微扬,看得出心情极好,可明明满朝文武都逼着他立马选后,不选出个三宫六院来誓不罢休的气势,怎么还能有好心情呢?
“皇上,您要是烦闷就出去走走吧,郁结于心不利于身体,这些奏折晚些再看就是了。”沈嘉真心实意地提倡道。
赵璋抬头,似笑非笑地问:“朕为何会郁结于心?朕现在很开心啊。”
“皇上,您就别装了。”沈嘉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微臣知道,自古皇帝都有许多事情身不由己,人活于世,总不可能万事顺遂的,您得到了至尊的权利和地位,相应的也就失去了自由和家庭,您应该认命才是。”
赵璋一脸诡谲,在沈嘉看来就是哭笑不得的表情,想必他心里的苦也没人知道吧?
“沈大人觉得我是因为朝臣的逼迫才伤心的吗?”
沈嘉点点头,又摇头说:“应该还有后宫之事吧,虽然您未必喜欢那几位妃嫔,但她们名义上总是您的妻妾,如此迫不及待地逃离是挺让人没面子的,百姓都说是因为您……咳,但我知道您只是一片仁心……”
“等等!”赵璋用书堵住沈嘉的嘴,皱着眉头问:“外头百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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