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可没什么秘密可言,赵璋今天带他进宫多少双眼睛看见了,只要稍微多观察,就能发现他和赵璋的私情。
“你以为朕为什么要立后?不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你不用担心魏锦容,她与柳嬿婉一样,是知道内情的,至于太后,大概她老人家以后也不会想管朕的事情了。”这次瞒着太后将蒲家满门抄了,太后必定是盛怒的,哪怕他们是母子,这隔阂也产生了。
“快下来,时候不早了,你是想让朕今晚都不用睡了吗?”
沈嘉只好开始脱衣服,但赵璋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但这种被人围观脱衣服的羞耻感依旧令人不适。
“闭上眼睛或者转过身去!”沈嘉怒视着他说。
赵璋撇撇嘴,果真转过身,只是双耳不自觉地听着沈嘉的动静,等听到水声响起,立即转回来,将人拉进怀里用力吻着。
“朕真是太纵容你了,没大没小,竟然敢命令朕。”
沈嘉被亲的腿软,抱着他的脖子说:“那皇上要惩罚微臣吗?”
“当然要,就罚你……”
半个时辰后,沈嘉从浴池里爬上来,趴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胸口起伏不定。
赵璋先自己擦干身体,穿上寝衣后再来帮沈嘉擦身,用大大的披风裹住他,将人抱回寝宫。
沈嘉这一晚累得够呛,沾了床立马就睡着了,赵璋看了他一会儿,又命人将寝殿的蜡烛吹灭了一大半,这才披着外衣起来。
凌靖云已经回来复命了,神色焦虑,想必结果很不好。
赵璋将他带到隔壁小书房,只听他说:“臣仔细勘验过了,那尸体并非是蒲国公本人,只是一个长的七八分像的人,加了些掩饰,一眼难辨真伪。”
“原来如此,难怪蒲家死了那么多人,朕这位外祖父心狠手辣起来连朕都害怕。”
凌靖云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铁了心说:“皇上,您与沈大人的事情太过张扬了,蒲国公必定是知道了实情才对他下手的。”
“朕知道,向全国发布通缉令,你亲自去逮捕他,朕允许你先斩后奏,朕不想让今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赵璋沉声说。
他明白凌靖云的担心,他已经在歪路上越走越远了,以前他不入后宫,但好歹后宫有人,朝臣们最多只是担心他的子嗣问题,现在这样,让朝臣知道他和一个男人相亲相爱,怕是要闹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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