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的名声是谁都污蔑不了的,彭家人也知道这一点,刚才不过是口不择言罢了。
向捷走向主位坐下,抱着双手淡淡地说:“彭经历是在向府出事的,无论如何,本官也会将案子查清,是人是鬼到时候就知道了,开始吧。”
姚知府和张大人分坐左右,沈嘉站在大堂上,潘辰给他搬了一把椅子来,沈嘉毫不犹豫地坐下了,朝堂上的三位官员说:“各位大人见谅,下官身体不适,请允许下官坐着回话。”
姚知府刚要拒绝,就听门口秦掌院昂首挺胸地走进来,“本官乃沈郎中上峰,此次案子本官替皇上监察,事后本官会将案子的细节上呈皇上。”他走到沈嘉身旁,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沈大人也许才是本案的受害者,让他坐着回话吧。”
彭家人自然是不肯的,但这堂上高官云集,没有他们说话的份。
姚知府拍了下惊堂木,问道:“沈嘉,你如实招来,在向府赴宴当晚,你可曾谋害过彭寅?”
沈嘉平静地说:“大人,请容我将此事从头到尾说一遍,是非曲直,慢慢辩就是了。”
彭夫人哭着反驳:“我夫君已经死了,你做过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要如何辨别?”
“自然是要靠证人证物说话,彭夫人先不要急,之后还有的是哭的机会。”沈嘉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当即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一说来,包括中途喝了一杯彭寅喂的水。
他没有提香包的事,这件事说出来明显就是攀扯姚知府,反而不利于他脱罪,他只说彭寅喂给他的那杯水掺了下作的药,之后他故意吐了彭寅一身,用出恭的借口逃了,没想到彭寅紧追不舍,甚至想从他身后袭击他,后被他的侍卫踢开了,当时他们站在湖边,这一脚直接便将人踢进了湖里。
当时他已经不省人事,侍卫哪里顾得上去湖里捞人,直接带着他离开了,至于张家小姐的事情,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撒谎!你的意思是我家夫君他……他……怎么可能?我家夫君是正人君子,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男子下手?”彭夫人失口反驳。
沈嘉侧头看她,嘴角含着一点恶意的笑容,他问:“彭夫人,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否发誓接下来本官问你的话你都如实回答?”
“你要问什么?”
“彭寅与你成亲多久了?”
“六年。”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你们夫妻生活如何?本官指的是房事。”
门口一片哄笑,不少男人都盯着彭夫人看,彭夫人长的一般,但身材极好,前凸后翘,这种问题无疑是极其侮辱人的。
姚知府当下就叱责道:“沈大人,你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如何能问如此不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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