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菜啊,今日沈侍郎初上任,本官就破例一次,该吃吃该喝喝,但过了今日,可就不允许上衙时间饮酒了。”
众人高兴地应下来,工部几位大人都是穷抠穷抠的,请客吃饭都只是普通的饭菜,可吃不到如此上等的席面。
而且他们刚才可是看见了,那是酒楼掌柜亲自来送的饭菜,对沈大人的随从都点头哈腰的,原本说要记账,结果那随从说现在沈大人调到工部了,不能再记户部的账,那掌柜竟然直接说这单免单,算是他送给沈大人升迁的贺礼。
这可真是大礼了,他们也给沈嘉送过贺礼,但基本都是一百两之内的贺礼,而这样档次的席面恐怕得好几百两呢,真是豪气啊。
吃了一顿大餐,下午大家也没心思做事了,聚在一起谈天论地,说的最多的也就两件事,一是西北大捷,二是长安城下发现的密道。
有专业的人下去看过,说:“那密道必定是前朝留下的,甚至更早,里头埋葬着不少尸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就在刚才,还有百姓在自家的地窖下面发现了一处密室,里头的尸体还新鲜着呢,因为此事,百姓们人心惶惶,都不敢再往地下挖了。”
“可不是,这要是自家的地盘里挖出尸体来,那可真说不清是谁做的案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不是因为之前有人挖出了宝物,所以许多人便想试试运气,没想到运气有时候是霉运。”说话的官员拿余光看了眼正在闭眼打呼噜的乔尚书,显然挖出宝物的那个人就是他。
沈嘉好奇地问:“挖出了什么?”能让一部尚书都喜欢的东西肯定不是普通货色。
“嗨,咱们也只看了一眼,似乎是把宝剑,有些年头了,这样的东西我们可不敢碰,说不定带煞呢。”
陈勉也点头附和:“宝剑再如何也是凶器,这样的东西咱们文官还是少碰为妙。”
乔尚书的呼噜声停了,闭着眼说:“老夫都这把年纪了,还怕什么煞气啊,那东西至少是一千年前的玩意儿了,你们就不好奇它为什么会被遗弃在密道里?那密道最多不超过五百年。”
“定然是有人带进去的呗,也许是逃难的时候掉了。”
“这说法不合理,什么样的人会在逃命的时候把保命的武器掉了?八成是剑的主人遇害了。”
“可是在宝剑的附近并没有发现尸骨啊。”
“那也有可能是剑主人受了重伤,坚持逃了一段后才咽气的。”
大家对于这样的故事总是格外上心的,不少人甚至怂恿乔尚书将宝剑拿出来检验检验,说不定是史上有名的武器呢?
乔尚书又响起了呼噜声,众人齐齐“切……”了一声,显然是习惯了这位老大人的骚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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