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澍了解过张绎的所有信息,当然也知道他小时候的事情,甚至记忆里还能想起当年听说过天一道有这么个宝贝疙瘩,只是后来没关注也就没有他的消息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成果。
他看得出来,张绎还是很想成为一名天师的,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很难达到他想要的水平。
“真是个执着的孩子。”林澍伸手想拿下那本典籍看看,耳朵微微一动,竟然听到了张绎的说话声。
他急忙将花盆罩上玻璃罩,房间柜子里,将锁恢复原样,然后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房门被打开,张绎带着孙一凡进来,孙一凡“咦”了一声,停下脚步没有走进去。
“怎么了?”张绎回头看他。
“好像……有股熟悉的味道。”孙一凡不太肯定地说。
张绎努力闻了闻,没闻出什么来,笑着问:“你又不是属狗的,鼻子也那么灵敏吗?”
“不是,是这味道有点特殊,其实也不算是味道,就是空气闻起来特别不一样,你没感觉吗?”
张绎心中一动,在宿舍里走了一圈,细微地观察着每一处,然后盯着他的书桌看了会儿,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椅子是放进去的,这会儿却像是有人坐过,摆在了外头,还有桌子上,竟然有几粒细小的沙粒。
他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柜子,急忙掏出钥匙打开,看到小树苗完好无损地呆在里头,悄悄松了口气,他把小树苗抱出来,摸着玻璃罩说:“看来以后出门得带上你才安心。”
孙一凡第一次看到这棵树,对他有种奇怪的吸引力,他走过去问:“这是什么?”
“一棵树,我也不知道什么品种。”
孙一凡使劲闻了闻,“啊,原来就是它的味道啊,真好闻。”
张绎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用湿巾把玻璃罩擦了一遍,放回柜子里,但没关上门,好让他透透气。
沈峰这天晚上很晚才回来,一身疲惫,进门就躺倒在床上不动弹了,余泽和卸完妆出来,挂在他床边看他,揶揄道:“某个号称自己的是永动机的男人竟然倒下了,这训练是有多辛苦?”
沈峰连话都不想说,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的脸,翻了个白眼又不动弹了。
张绎刚和孙一凡吃过饭,把他送回家,回来也好奇地问沈峰:“真有这么累?”他有点庆幸自己还没签约,否则周末也要过上这种地狱式的生活了。
沈峰休息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坐在床上说:“累啊,除了上厕所吃饭,每分钟都安排的满满的,你们也知道,我唱歌一般,跳舞不行,但这些都是必须学的,早上吊嗓子,下午练舞,我这老胳膊老腿都被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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