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和已经知道墨兰是谁了,国际上有个很神秘的舞蹈家,每次演出都会戴上华丽的面具,但他身体柔软度爆表,能驾驭任何高难度动作,他的每支舞蹈都能挑出几个能当做教材的经典动作,而且他本人创作力一流,多少学舞蹈的人都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有人说,他是因为毁容所以才要戴面具,也有人说是为了装神秘,博眼球。
不管怎样,余泽和已经决定要拜他为师了,这种师父和学校里的老师不同,是真正的师徒关系,讲究传承的。
余泽和擦把汉,求饶道:“墨兰老师,您就别寒碜我了,我这就拜师!”他说完两手一握,鞠个躬,态度很诚恳。
墨兰点了首音乐,打着拍子迈入舞池,每一步都走的很有灵动感,“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到哪了。”
他扭动着细腰,跳了一支探戈,余泽和被激起斗志,整理了一下袖子,也大步步入舞池。
两人都是身段柔软的男子,肤白貌美,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步伐越来越密,气势越来越强,让人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紧迫感。
突然间,音乐换了一种,从激情的舞曲换成了悠扬的民族小调,两人对视一眼,舞风骤然一变,各自跳了一段柔美的民族舞。
沈峰拿着手机把全程录了下来,当音乐换了第五首时余泽和先慢下来了,他体力比不上墨兰,脑子跟得上脚步跟不上了,半个小时后余泽和喊了停,喘着气说:“……我……我认输,求师父收我为徒吧!”
墨兰优雅地收住脚步,身体还保持着舞蹈时挺拔的姿态,看向余泽和的目光带着高傲,却让人心服口服。
“可服气了?”
“服,服了。”
“行,拜师礼等你们上完节目后再办,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徒弟,礼节要办的隆重点。”
余泽和心有余悸,担忧地问:“怎么个隆重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就准备好磕头拜师就行。”
沈峰觍着脸上前问:“师父,也把我收了呗?”
“滚,我像是会随便收徒的人吗?”墨兰指着张绎说:“就算他求我也不行,面子再大都不行……”想到那位自己需要仰望的大人,他改口说:“当然,如果老板强烈要求,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再收个外门弟子的。”
沈峰嘀咕道:“收个舞蹈学生,怎么还跟开宗立派似的,牛的你!”
张绎这几天练舞也练出兴趣来了,他从小习武,不叫苦不叫累,只是练的多了觉得无聊,不过配上音乐的舞蹈就有意思多了,虽然他总踩不到点。
墨兰把音乐停了,拍着手说:“好了,练了半天我也差不多知道你们的情况了,按之前编排的舞蹈肯定不行,人太少气势不够,而且也突不出你们的优势,得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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