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梧音的房内还亮着灯,她坐在床沿叠衣服,脑子里还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一大清早到傍晚为止,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她越想越气,抡起拳头就往枕头上奋力狂揍。
其实她不是气南宫逸遥和宇文涟拿自己开玩笑??好啦,也有那么一点成份在,但她最气的是自己竟然为了宇文涟这么一个幼稚鬼想了一夜的诗,送诗没什么,还送错;送错就算了,还被拿来调戏;被调戏也就算了,竟然还被提供参考情诗的人给碰个正着??想到这里,她对着枕头又是一顿狂揍。
她抓起枕头,像抓着一个人的头一样,又用手指弹了弹,就像弹人的鼻子一样,警告道:「还笑?还笑!气死我了,宇文涟,看我不揍死你!」
说白了,她就是恼羞成怒。
「都是你!」她一手抓着枕头上方,像揪着头发那样,一手伸出食指在枕头中间晃了晃,就像指着人鼻子那样。「出那什么鬼主意,害我在大家面前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你知道吗?每天被指指点点的是我啊!」
她将枕头奋力往床尾一扔,像丢掉垃圾那样。
还有那个蔚彤,拿整个家族和母亲的生命威胁她!
想到这里,她再次捡回枕头,又是一阵暴打。
「哎哎哎,无音啊,你干什么像个男孩子一样拿枕头出气?」舞如飞本来看灯还亮着想来看看,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如此暴力的场面,连忙上前抢过枕头,疼惜地轻抚几下,好似哄着孩子一般。
梧音不发一语,抱着膝盖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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