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穗亚把他拉走。
贝梨歪头看在自己肩上来回掸着的修长手指,抿着唇角笑了下,用汉语说:“希尔对谁都这样,以前刚认识的时候,见面就想贴面吻,后来被我明令禁止了。”
她想说的是蹭肩膀撒娇已经是希尔非常退步、在他看来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随厌听完,半掀起眼皮垂眸和她对视,声音沉了沉,“他以前还亲过你?”
话音一落,随厌忽然沉默。
他对她的那八年一无所知……
她有没有谈过男朋友,她周围的朋友这么开放,她有没有——
他打断自己漫无边际的乱想。
贝梨太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掰着手指数了数,“严格算起来,就一次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注意到,亲了,然后我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在中国没有这样的习惯,让他配合,第二次他没记住,又趴过来,我有准备地推开他,没亲上。”
莫穗亚在前面喊他们,“梨,厌,你们快点。”
贝梨曲起食指敲了下他额心,“走啦。”
随厌缀在最后面,抬步的瞬间,俊颜微抬看路,迎上西落的午后光线,映得眼中光影流转,点着细碎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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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贝梨方掏出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圈都没打开,莫穗亚等不及地用肩膀将她挤到一边,“我来。”
“你行你来。”
莫穗亚转两圈“咔哒”一声打开门,径直往里面走。
每个房间都打开看一遍,指着主卧和次卧,底气充足地反问:“没房间?”
贝梨摸了摸鼻尖,心底发虚又理所当然道:“那什么,那间房是随厌的,不过你们都过来住了,自然是把他赶出去。”
她总能找借口,把撒的谎圆回来。
莫穗亚狐疑地看向随厌,“真的?”
“嗯。”随厌阖了下眼点头。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随意一站都是信服的旗帜,莫穗亚半信半疑地相信了。
莫穗亚指着次卧,“那我和希尔就住这个房间了。希尔,行李放进去。”
“好的。”希尔把三个大号行李箱拿进去。
“厌,不好意思,把你的房间占了。”嘴上抱歉,莫穗亚高傲的姿态没半点不好意思。
“没事。”
东西放好,时间也近傍晚,希尔兴奋地拉着莫穗亚和贝梨去酒吧玩,贝梨问随厌去不去,他摇头,“我不去了,有点事儿要做。”
虽然不怎么管事儿,但他去宴水后甩手掌柜做的时间也很长了,不知道集团现在给他积了多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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