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了都。
要是把在医院亲自邀请和后来他出院那天的电话分开算,都四次了。
随厌沉吟两声,“我查东西的动静虽然小,依老爷子的能力应该也发现了,他除了想通过你和我打好关系,了解我们俩现在的具体关系,应该还想通过你探听探听我查到哪一步了。”
“看来当年的事,他参与的也不少,现在等得急了。”
早上吃的晚,现在不怎么饿,贝梨随便吃两口就放下筷子,小口小口喝着冰镇绿豆汤,一双晶亮的好奇眸子从碗沿上露出来,“这样啊,那我到时候要怎么说?”
随厌胃不行,吃饭要细嚼慢咽,解决完嘴里的一块肉,说:“我们的事随便,照实说就行,或者按你自己的想法来,想说什么说什么。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能说动棠盛,把他当枪使的幕后主使是谁,这个先别说,省的打草惊蛇,我今晚早点回去,问点贝叔当年的事儿。”
贝梨晃着翘起的二郎腿,乖巧点头,“好。”
等他吃完,随厌把东西收拾干净,往办公桌前走,“最近查到的东西都在这了,你过来看看。”
他拉开办公椅,让她坐下,把盘从抽屉里拿出来,插电脑上。
站她后面,动着鼠标播放一段视频。
是受害人被强|奸那天,贝父受朋友之邀去找他的视频,时间完全对得上,后半段是贝父朋友对着镜头的自述,忏悔自己当年做了假证,贝父坐牢这些年,他心底受良心谴责,整日整夜睡不好。
视频放完,贝梨情绪有点低落,“他当年为什么要做假证啊?”
随厌:“那时候他公司陷入破产困境,被一个陌生人找上,说只要他在这个时间点约贝父出去,最后再不承认,就会给他资金援助,帮他走出困境。不过给他打钱的账户是空的,幕后指使人还是没找出来。”
他摸摸他家阿梨的头,“别丧气了,让你看是让你再高兴点的,于峰那几个人一直被方盐找的人监视着,跑不掉,之前找到的证据,再加上这个,已经足够洗清贝叔身上的最大污点了。”
贝梨仰头向后看他,“涉毒洗黑钱呢?”
“这个需要找到当年负责账务的会计,方盐已经去找了,时间太远,人不好找,估计还要过两天才能有消息。”
贝梨点点头,转过椅子,搂住他劲瘦的腰,脸贴他腹肌上叹着气,“太麻烦了,你辛苦了,方盐也辛苦。”
她软软的脸在腰上贴着,鼻子和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穿过夏季薄薄的衬衫直往皮肤里钻,嘴里还有刚才喝绿豆汤的气味,又甜又烫。随厌揉着她丝滑的头发,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算起来,自从贝叔生病从监狱出来,他天天忙事儿,说个话都没时间,素的时间更长。
他神思正发散,忽然感觉有个凉凉软软的东西直往小腹上钻,舒服得身体下意识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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