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棠酥关上门出去,贝梨趴在泉沿上咬着唇已经快笑疯了,全身都随着憋住的笑声颤抖。
刚才糖酥突然出声的时候,她身体一个紧张,他就受不住交代了。
关键一分钟前还让她知道他的能力。
随厌磨了磨牙,片刻后被她渲染地也不禁笑起来,不过还是咬了咬她耳垂,努力挽回自己尊严,“希望晚上回去你还能笑这么欢。”
贝梨乐不可支,一点都没把他的威胁放眼里。
烧了这么多天才好,让他放纵一次已经是她大发慈悲了,晚上自然是老老实实睡觉养身体。
他们穿上衣服到餐厅,糖酥一双大眼鬼灵精地在他俩身上来回转,就差问他们在屏风后面做什么坏事了。
随厌摸摸她的头,一句话抵住她的表达欲,“快吃,吃完回去写作业,今天的寒假作业是不是还没写?”
棠酥原本格外饱满的精神头瞬间萎了,趴到桌上不愿起来,噘嘴抱怨:“小叔叔,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今天小年,能不能给我放个假啊,不写行不行。”
“下回期末各科能考及格,就不监督你写暑假作业。”
“啊?”她小脸一垮,老老实实认栽:“那算了,我还是写作业吧。”
满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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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几天,棠丝各项工作都到收尾末端,随厌也不得不忙起来,加班加点地开各种年度总结会议,等到闲下来,已经是除夕前一天集团正式放假。
除夕晚上吃过年夜饭,随厌掏出红包给别墅里每个人都发了红包,让他们该放假回家的放假回家,该回房休息的回房休息。
贝梨洗完澡出来,没在卧室看见随厌,客厅电视上正播着春晚的歌唱节目,沙发上也没坐着他人,倒是窗户外面隐隐有个人影。
她穿上外套出去,他正在院子里那两棵双生树下静静坐着,仰头望着上面光秃的枝杈,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靠近了都没一点反应。
贝梨把给他拿的外套披上,“出来也不知道穿件衣服,再烧起来了又是半个月不好。”
随厌顺从地穿上,拿来木桌对面的凳子放自己身边,“怎么出来了,坐下陪我待会儿。”握住她的手,放自己腿上慢慢摩挲把玩。
贝梨问他:“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他抬头看着树杈中的夜空,感慨说:“想今晚夜色真好,星星又多又亮。想今年过年总算不是只有我和棠酥。”
贝梨被他玩捏的手指一抖,转而伸进他指缝里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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