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是迟疑的,她本意是撩拨,内心虽有摧残他的欲望,但实际上阵没想着将他折磨成这样。
如今他这番姿态,让她越发怀疑雌雄情蛊的副作用。
南疆独立于四国之外,虽然人口寡鲜,但却十分神秘,加上南疆地势复杂,四处都是毒瘴,南疆人多是自给自足,很少与外界往来。
她以前看过关于南疆的手札,善毒,精通养蛊,信奉巫鬼之道,很是邪门诡异。
白术对萧戈言听计从,甚至从南疆人手里拿回情蛊,这其中肯定另有曲折,她也绝不相信那些人会真的就那么好心将情蛊给白术,所以……
这情蛊得尽快引出来。
留在体内的时间越长,说不定以后就越麻烦。
连她看雄蛊在白术体内移动都觉得有些恐怖,更遑论白术亲身经历蛊虫在体内作怪。
母蛊尚好,一直都很平静,但雄蛊真的太活跃了。
白术每一次动情,都会因雄蛊变得格外敏感躁动,不发泄完余力决不罢休。
身体甚至也会随着一次次动情而发生改变,和初次相见,白术的身体不知不觉发生太多变化,之前没注意观察倒不觉得,现在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胸前的茱萸变得更红更大,乳头似乎也变大了,搭在他腹股沟处的势峰比从前更雄伟,长度似乎也长了半寸,茎身完全勃起时比以前更粗……
从雄蛊钻进他玉囊之后,他的玉囊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直到有她拳头大小才完全停止变化,那对玉囊之前是略有些深的红色,此刻颜色变得更浅,宛如两颗饱满漂亮的蜜桃。
除了这些,他的精液变得更多更浓,之前做完一次射出来的量几乎是第一次的两倍,断断续续能射六七股,如同煮的浓稠的羊奶,越到后面甚至越浓,这与其他男人完全相反。正常来说做得次数越多,到后面射出的浊液就越稀薄。
月初内心隐隐有种感觉,雄蛊在透支中蛊之人的身体,通过男女交合来供养母蛊的宿体。
萧戈未必不知道这些,但他瞒着白术,是想压榨白术的命,来养她的身体,续她的命。
时间久了,白术可能会因身体透支而早衰死亡。
月初神色复杂地看着白术媚眼如丝,他修长如玉笋般的五指拢住粗长的性器,自虐似的撸着,得不到半分快感和慰藉,难耐地往她身边靠,用下巴和脖颈在她手臂和肩头急切地磨蹭,甚至神智有些恍惚地张口轻咬着她的锁骨。
“白术。”
“嗯?”
“你先把尿道里的玉簪取出来。”
月初看着他被堵住的深红色尿孔,在不甚明朗的光线下一张一翕,只有极为稀少的精液顺着边缘渗出。
白术捏着玉簪头将东西拔出,一小股白浊扬起,滴落在他小腹和腿根,顺着他皮肤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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