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王林琅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没戴头盔,直接一拧油门出了院子,一溜烟就没影了。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飘远,宛晚起来把院门关上,再把碎的鸡蛋收拾了,然后继续,擦鸡蛋。
正擦的起劲呢,突然大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一座山似的创进来一个人,再“砰”的一声响溅起一地灰尘,宛晚咳嗽了两声,抬手挥了挥。
那真的是一座山一样的男人,高大,威猛,迷彩服都挡不住的肌肉块块鼓起,地上的是一头奄奄一息的…野猪。
男人看见院子里有人,而且是个女人,也愣了愣。
两人对看了好一会,宛晚又在野猪和男人身上来回看,不确定道“你是王笙的…大哥?”
“嗯。”男人嗯了声径直进屋去了。
被扔在院里的野猪通体深黑,毛发钢针似的,长长的獠牙,嘴角噗嗤噗嗤的诞出黑血,被捆住的四肢时不时抽搐一下,渐渐竟然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宛晚坐不下去了,提着两个篮子进屋放在餐桌上,继续未完的大业。
厕所哗啦啦的水声在响,估计是王蒙在洗澡,宛晚总担心那野猪会突然挣开绳子跳起来,不时的看看院子,又看看厕所,望着男人能早点出来。
所以男人出来的时候就直直对上满眼焦急的一双眼上,那双眼睛一看见他瞬时亮起来,比外头阳光更加耀眼。
“那什么…”宛晚指指外面的野猪,小脸有些白。
男人身上还是那套迷彩服,宛晚眼睛眨巴了一下,话音刚出男人就绕到对面的一间房,几分钟后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军绿色的T恤,齐膝的同色运动裤,露出来的手臂强健有力的样子,小腿汗毛浓密,脚上一双凉拖。
他洗完澡才想起家里有个女人,没拿干净的衣服只能穿上脏的。
王蒙拿着擦拭平头的毛巾和脏衣服扔进洗衣机,这才去院子里,让野猪消停的方法也很简单,找了跟手腕粗的木棍,照着脑袋一棒子敲下去,野猪消停了。
砰砰砰跳的心脏总算缓和了些,宛晚松了口气。
王蒙进了厨房,噔噔噔切菜的声音传来,看来是在做饭,不一会诱人的香气就飘的屋里到处都是,吃了一碗稀饭三个鸡蛋的肚子开始叫起来。
宛晚嫌弃自己肚子不争气,这个大哥好像不怎么喜欢她,也爱搭不理的,她不太好意思要饭吃。
正胡思乱想间,男人已经出来了,宛晚赶紧把桌上收拾了,好让放菜,一盘青椒肉丝和一盘凉拌土豆丝就搁了上来。
“吃吗?”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磁性。
宛晚忙站起来拐进厨房去拿碗。
“饿了先吃,饭还没熟。”王蒙也进了厨房收拾残局。
“哦哦。”宛晚点头,乖乖的坐餐桌前候着,不过她望着诱人的美食没动手,冰箱里冷冻室里有肉,土豆靠墙角也有一袋,都是现成的食材。
坐了会王蒙出来了,同时手上拎着饭锅和一碗蒸蛋,切的细细的葱花,上面淋了点香油和酱油。
徒手拎饭锅,他手不烫吗。
男人做饭堪称色香味俱全,这才半个多小时就做好了三个菜,想来也是做惯了的,他坐下盛了饭就开吃,大口大口的,看起来饿极,看的宛晚更饿了,也盛了碗。
边吃宛晚边暗暗点头,这手艺堪比私房菜的水准,绝了。
两人默默吃完饭,宛晚积极的洗碗收拾,王蒙也不说什么,自己去处理院子里的猎物去了。
这年头,还能打到野猪,宛晚简直不敢相信,她第一次见到野猪这种东西,出去好奇的看。就见男人利索的将野猪装进一个袋子,然后开始打扫血迹。
不一会外头轰隆声不停,是王林琅回来了,人还没进屋声音倒先响起了。
“大哥,我这车不是给你拉这些玩意的,脏死了!”
“闭嘴。”王蒙无视王林琅的哀嚎,将野猪麻利的的放上去,抬腿就跨上去,野猪太大,显得很拥挤,造型很滑稽。
“明天送不行吗!?车坏了你赔不起!”
王蒙理都没理他直接将车骑走了,王林琅痛心疾首的生闷气。
“估计是猪…死了?”宛晚说,估计明天送走会坏吧。
“怎么会死?我大哥的技术怎么会弄死,呵,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王林琅哼了哼。
“…”宛晚不敢说话,因为她害怕啊,王蒙才将猪打死的。
“大哥是不是做饭了?”王林琅说着走进厨房,“饿死了,早上就吃了稀饭和鸡蛋,终于可以吃。。。饭呢。”话音戛然而止。
“…”嗯,她和王蒙一起吃完了,连根青椒都没剩,男人是太饿了,吃了满满三大碗饭,她是太久没吃到好吃的菜了,也吃了两碗,现在撑的要死。
宛晚怕他被气死,说,“我给你下面吃吧。”
王林琅听了这话面色有点古怪,嘴角抽了抽,“你下面好吃吗。”
“…爱吃不吃。”宛晚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还是思想太龌龊,有点想歪。
“吃吃吃~嫂子给我下面吃,哪能不吃的道理,那就麻烦嫂子啦,快快快,我饿死啦~”王林琅说着就推着宛晚的腰将人推进厨房,一脸殷勤,“有劳有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宛晚只得去下面,好在她吃太撑,站着当消食了。
等她下好面出去王林琅已经一手一根筷子摩拳擦掌的等不及了,端了就大快朵颐,一边被烫的嘶嘶的一边嗦面。
吃完面王林琅抱着肚皮打嗝,宛晚也把鸡蛋弄好了放一边,看他不打算动了便叫他自己把锅碗洗了。
“放那就行了,洗什么,晚上大哥会洗的。”王林琅说完就跑回房间了。
宛晚管不着他,便回房去批改作业去了。
晚上王蒙比王笙先一步到家,到家一声不吭的去了厨房,王笙进屋,见宛晚坐窗前忙活,灯也没开。
突然亮堂起来,宛晚转头,迎接她的就是一双温热的嘴唇,她唔了声,眯了眯眼,被捏着下巴转着脖子,实在难受,便回身抱了男人脖子将自己送上去。
男人吻技这几天突飞猛进,舌头攻城掠地将自己领土悉数纳为己有,宛晚舌头被吸,嘴合不上,唾液沿着嘴角留下又被男人卷走,手也不老实,直接沿着衣服下摆向上揉捏,直到推开胸衣捏住一颗小豆豆,轻挑慢捻,直弄的不断哼哼,腰都软了。
乳粒在男人的揉搓下很快挺起来,硬硬的滚在指尖,宛晚夹夹腿推了他一把。
“宛晚可不能偏心,这边还没照顾到呢。”男人说着就去揉另外一个乳尖,宛晚更受不了,下面湿的厉害,主动咬上男人的唇,受了鼓舞,男人要将她吸进肚子里似的直把她往怀里揉。
“不、不行…”宛晚猛的把王笙推开,她还没失去理智到现在就跟他来一发。
“怎么不行,嗯?”王笙话虽这么说,手已经帮她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望着眼前这个眼含秋水的小女人,心里愈发柔软,“你摸摸,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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