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不行,需要换药。”
“不用。”王蒙沉声。
宛晚却不吃他这套,“我学过基础的急救知识,找个地,坐下。”
“…好。”钢铁般意志的男人没来由的说了好,找了急救箱出来放到茶几上,自己到沙发那坐了,还侧过身方便人操作。
“脱。”
王蒙便将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上身。
宛晚慢慢将染血的绷带一层层揭开,揭到最后包扎的纱布全是红色,镊子慢慢起开,伤口很深,正呲呲的冒血,面不改色的重新处理好,再一圈一圈缠好绷带。
弄下来的时候没觉什么,可缠上去的时候大概心里放松了些,便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近在咫尺的脸蛋就在胸前晃,微热的呼吸时不时扫到皮肤,那里便不自在的紧绷起来,当女人再次相当于环抱住他的动作缠绷带时他不由的侧了侧脸,恰好看到自己的三弟正双手抱臂,懒懒散散靠在门框上,正戏谑的看着他。
“好了。”
宛晚收拾东西,嘱咐道,“这两天休息,别再用力过度,不能碰水,每天我会给你换药。”
“好。”王蒙将衣服拉下,“谢谢。”
“不客气。”宛晚顺着回了,将垃圾装进垃圾桶,然后把急救箱放回原位。“有伤为什么不说。”
“小伤。”王蒙挺了挺腰,奇怪自己为什么小心翼翼的。
他不多做解释,宛晚也看出来是去城里包扎过了,只是来回奔波牵扯了伤口,又给崩了。
“别生气。”男人语气比他身板都硬,声音却很轻。
“你自己的身体,关我什么事。”宛晚觉得自己气生的莫名其妙,才认识一天,她何必为了男人不顾自己身体而发怒,又不是真的是她什么人。
女人什么也没说就进了房间关上门,让王蒙很是忐忑。
“她生气了噢~”吃瓜吃够了王林琅幸灾乐祸的吹了声口哨,嘻嘻笑着又去洗车。
王蒙忙跟了他出去,“怎么办?”
王林琅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是女人哄我,我才懒得做这种事。”
弟弟不帮自己男人急了,最后上网查了半天想办法。
所以当晚上饭桌上,堪比过年的菜色时,除了王蒙的其余几人都惊呆了。
“今天过年啊?”王林琅大惊小怪的扶额,手倒是快速握上了筷子。
王蒙全程偷偷观察宛晚的神色,见到有些吃惊外就恢复了正常,还朝他说辛苦了,便放下心来,看来是不生气了。
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宛晚看见了,心里有些愧疚,自己乱发脾气就算了,这人还做一大桌子来哄她。
只有王笙不明就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饭后逮了弟弟出门严刑拷问。
“你不必这样的,我不生气。”宛晚收碗筷,王蒙忙接过来,俊朗的脸没什么表情,紧皱的眉头却松了。
明天要早起去学校,宛晚早早的便洗漱完上床,左等右等王笙都没回来,她便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又是热醒的,男人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生怕她跑了一样。
宛晚挣扎着翻了个身,身后的人又黏了过来,耳边轻轻的一声叹息。
“别这么快。”
“什么…别这么快。”
“没事,睡吧。”
宛晚便又睡了过去,一夜无梦,早上起来吃过早饭王笙便又带着她去上学。
王蒙倒是好好在家养身体,有一阵没出去,变着花样的给一家人做东西吃,以前宛晚中午还在学校自己做点午饭吃,慢慢的午饭也不用做了,因为大哥早上就把午饭给她备好装进保温盒,让她带着去,真的…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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