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村里那些男人诡异的举动倒有了解释。
“我现在很想干你。”男人说着顶了顶胯,清晰的让女人感受到他的欲望。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不过我可不像大哥那样被你气跑,我是赖也要赖着你的。”
宛晚一把推开他,冷笑两声,“你大哥可跟你不一样,你这些泡妞技巧不知道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王林琅脸色一变,哑口无言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走吧,回家,你二哥快回来了。”宛晚回头看了远处的那一小点,天色渐暗,那处房屋将慢慢被黑暗吞噬,一点轮廓也看不清。
返程的路上王林琅倒没再显摆他的车技,毕竟天也快黑了不安全。
到家时王笙果然已经先回了,看着两人从外面回来倒没说什么,只是目光在弟弟嘴巴上的伤口多看了两眼。
第二天放学铃声响起没多久,一个俏丽的身影慢慢从校门口走出来,今天天气有些阴,女孩将连帽卫衣的帽子拉起盖上头,抬头辨认了下方向,缓缓往村里的唯一小卖部走去。
小卖部大门开着,门前坐了不少人,有老有少,都是空闲的村民,有两桌打扑克,身后围观的人倒是占多数,见她一个年轻女孩子走来纷纷抬头看她。
宛晚目不斜视的走进小卖部,坐角落躺椅的一个打盹的年轻女人睁开眼,“是宛老师啊,要点什么。”
“消炎药有吗?再拿两包卫生巾。”宛晚从早上开始就有点牙疼,估计是智齿发炎了,智齿有两颗,已经拔了一颗,这颗连着神经,她还没来得及去医院看,也就没来得及拔掉。
“有,等等,我去帮你拿。”女人说着站起身转进柜台后面。
村里没有卫生院,小病小灾的药小卖部都有,大病的话就直接去城里了。
女人的模样让宛晚大吃一惊,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个漂亮女人没什么不妥,可今日,她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脸色灰白,还瘦了好多,肚子上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
怀孕能让一个人从鲜艳的花凋零至此吗。
“宛老师,这是您要的东西。”
女人用东西用塑料袋装了递给宛晚。
宛晚接过后付了钱,随意似的聊起,“怀孕了吗,几个月了啊。”
“嗯,四个月了。”女人抚向肚子,脸色露出点笑意来。
“听你口音不是本村人?”
“对,我家离这里还蛮远的,爸妈知道我要嫁这么远都不愿意认我。”脸上那点笑意没了,女人叹了口气,“都是我自找的。”
“你老公是…”
宛晚话没说完一个人影就大跨步进来,话被打断,宛晚抬眼看去,就见进来的男人愣了愣,眉头就皱了起来。
“小小,你怎么样,肚子难受吗?”男人没理会宛晚,径直走向叫小小的女人,虚虚扶着她手臂坐下。
是王刚。
宛晚眉头皱的死紧,转身走出小卖部往来时路回去,她越走越快,最后还是被追上来的男人压在了路边一棵树上。
“宛老师,怎么,今天你的保镖没跟你一起啊?”
“王刚,你不是有老婆吗,那小小怎么回事?”
“她们喜欢跟着我,就乐意给我生孩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宛晚轻吁了口气,挣开男人的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我回去了。”
“他们对你不错嘛,还活蹦乱跳的。”王刚这次倒是没难为她,下巴扬了扬,“诺,接你的人来了。”
机车的轰鸣声远远传来,是王林琅。
“宛老师,我不是个东西,我承认,不过,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王刚退远几步,摸了根烟出来点了,还笑看着机车驶近,道,“我等着看你哭的那天。”
王刚放了狠话施施然走了,王林琅到了跟前,把帽子递给她,“他跟你说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宛晚没接,“这么近不戴了。”她跨上后座,抱住男人的腰,“怎么是你。”
“二哥有点事走不开。”王林琅解释了下便启动了机车,“那个人说什么你都别信,一个人渣。”
“嗯,我不信。”宛晚声音闷闷的,“你们这三妻四妾好像还挺正常啊。”
看不到女人的脸色,但听着她话里的郁闷劲王林琅噗嗤笑起来,“是的呢,嫂子,所以你收了我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有。”
“…好吧。”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呢~想他了?”
“嗯,菜都吃完了。”
“…”王林琅苦笑,“他听见估计再也不想下山了。”
两人回到家,面对空荡荡的冰箱,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要不你去哄一下大哥吧,让他回来呀~”王林琅焉儿吧唧的挂在宛晚肩头。
“要哄你哄。”宛晚推开他,“晚上下面条,要不要吃。”毕竟她最拿手的就是鸡蛋面,青菜面,各种面。
“吃!”
吃面条的时候,王林琅嘴唇的伤还没好,碰到面条被烫的呲牙咧嘴的,吃一口就要吹好几下。
晚上快睡下王笙才回来,面色有点不好,宛晚问他吃饭没,也说没胃口,宛晚问他出什么事了。
“大哥联系不上了,手机话费给他充了也打不通,山里信号不好,但也不至于一直拨不通,要么是手机没电他没充,要么…”
“出事了?”宛晚接口道。
王笙点点头,有些坐不住,“我去找他!”说着就站起来换衣服收拾东西。
“现在?”外面天都黑了,山路这么黑怎么找。
“等不了了。”王笙说着就出去把王林琅也叫上了。
宛晚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烙饼一样,几乎是睁眼到天明,天刚蒙蒙亮,一直竖着耳朵的人就听到了动静,赶紧爬起来,将屋里的灯全打开,几个人的步伐凌乱往家里来,还听见了王笙的声音,她赶忙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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