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严从身边离开好一会儿了,顾缠突然愣一下。
她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模样。
“怎么了?”唐励尧发现她不对劲儿。
“我哥刚才轻轻拍了我的脑袋,还对我笑了。”顾缠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唐励尧啼笑皆非:“这也值得大惊小怪?”
与之前唐励尧用金钱带来的快乐不同,她现在的快乐中夹着一丝丝酸楚:“这是他第一次拍我的脑袋,对我笑。”
仔细想想,外婆性子冷淡,好像从来也没有这样亲昵的对待过她。
顾缠摸着自己的头,有点舍不得放下手。
她也跑回宅子里,顾严已经将房门关上了,她敲门:“哥?”
“干嘛?”顾严,“他们打完了?”
“还没。”顾缠想了想,“晚安。”
顾严骂一句“神经”。
……
外面打半天也没分出胜负,全员挂彩。劝架的耿陈最实在,也伤的最重。
还是让阿洋拿走了青光剑。
简南柯迫于无奈,来找顾缠当说客,希望她能去劝一劝阿洋。
阿洋已经脱离裴家,而且从他的态度来看,完全不将自己当成驱魔家族的人了。
白家的戒指看来不在白蛾子山,线索断了,一时半会找不着,必须带走青光剑。
“就算我、耿陈,白小禾不出手,裴东越也会喊他家里人来的。”简南柯苦口婆心,“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见这些理由说不动顾缠,简南柯再接再厉,“现在咱们面临的问题,不只是蹀躞邪性,还有对你们油人虎视眈眈的将军。你哥要帮谭梦之,是打算和我们一起去的。”
“我们的胜算大一点,你们兄妹俩风险相对就小一点。”
“就当我们借的,等办完事情,再把剑还给他。之后裴家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这才将顾缠说的动心。
第二天一大早,顾缠去找阿洋。来到他的茅草屋外,他刚从地窖里出来。
阿洋垂下头,有点不太敢去看她,小声说:“对不起。”
顾缠走过去:“你又没有伤害过我,说什么对不起啊?”
阿洋说:“我隐瞒了许多。”
“我也有好多事情没有告诉你,比如我是油人。”顾缠不认为这有问题,两个人关系好,不代表什么都要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