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从前曾耳闻过有人使银碗进食仍毒发身亡的案子,最后找不出其他罪证只能以邪魔侵体为判。」所有人都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前阵子我买了本『洗冤录』看到上面有好多错误的总结,当下就感慨照着那个来断案真不知冤枉了多少好人又放走了多少坏人,」苏煒彤重新坐正身子开始夹菜,「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人类探寻万物真理的过程吗?总要一步一步走急不来的,而且里面正确的做法也不少。」
顏宇靖眉头一皱,「你怀着身孕看什么『洗冤录』?」这女人也不怕吓着孩子。
「那又不可怕。」比惊悚电影温和n倍。
「以后不许再看了。」
「好好好。」反正已经看完啦。
「来,」苏煒彤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丈夫碗中,「跟孩子一起陪我吃这阵子我最爱的菜。」是时候把话题转移到别处去了。
「又是酸的。」怪不得那时她喜欢吃乌梅丝。
「按照酸儿辣女的说法是不是表示这次会生儿子?」她揣着小小心机试探起了准爸爸的想法。
「希望不会。」顏宇靖神色认真的说:「我想像大哥一样有个女儿。」
「真的?」苏煒彤颇感意外,「我还以为你一定会重男轻女。」这可是个如假包换的封建男人啊。
「就算要儿子也得晚几年,」他继续一口接一口享用着桌上的其他美味,「等大哥或哪个弟弟先有儿子了再要。」
「喔?此话怎讲?」他们生儿子关其他兄弟什么事?
顏宇靖快速解决掉一碗饭后放下了筷子,再抬起头用一种含着算计和狡黠的奇特目光看向妻子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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