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原用鼻尖压她软绵绵的乳肉,哑声问她:“宝宝,舒服么?”
童言用手捂着眼睛,逃避地不敢去看,深吸一口气,话里带着呜咽:“嗯……嗯。”
他无奈地展眉,硬把她拉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则搂着她的腰继续舔咬。
她脸庞仿佛像发烧一般,手臂撑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捂住脸,小声喘气。
不能看见,听觉、触觉便被无限放大。
男人粗粝的舌面划过圆嘟嘟的奶粒,时不时用牙尖轻磨,让她生怕他力道重了,把那里咬下来。
他的嘴巴包裹住了大半只奶子,一边捏着一边像幼儿吸奶一般吮,那上头全是他的口水,童言只觉得仿佛魂都要被他吸走。
裴江原的阴茎挺立起来,撑在两人之间,凶狠地抵在她小腹。
数九寒天,她穿了两层裤子,却仍被粗硬的东西磨着腿心,一点点地渗出花液来。
他仍然在吃奶,仿佛对她的两只奶子格外迷恋,那上头尽是他落下的红色吸痕,甚至有些发紫,如同被凌虐了一般。
他微微用力将两只挤在一起,把两颗乳粒都吸进嘴里,凸着青筋的手掌包住了奶子的下缘。
“呜……”她歪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只觉乳粒被他吃得又酸又麻,手虚虚地搭在男人的肩上,连推开也不敢。
裴江原听到她哼声,吐出被吃得亮晶晶的奶头,慢条斯理地揉她的乳肉,问:“宝宝,该叫什么?”
一直害羞,总得让她走出舒适圈。
童言脸色潮红,嘴唇嗫嚅:“江原……”
裴江原眸色渐深,将她重新按倒,径直解开裤子的纽扣,扒下来望着洇出湿痕的纯白内裤,眉眼弯起:“叫错了。”
她撑着手,支起来懵懵地看着他:“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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