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郁子修对这种情情爱爱完全不感兴趣,他只想变强,再也不想向小时候那般,任人欺压。
宁翼哭天抢的,还是被人带走了。不出所料,不一会儿宁翼被赶了回来,据说是妖王没看中。
三人被分到了不同的院落。
回到房间,陆楚白揭下面具,露出冷白的脸,整天戴个面具闷死人了。
在这里,他们作为男宠没什么姓名身份,自然不会有人来管他戴不戴面具,他是谁。
终于可以摘下面具了!
陆楚白从储物袋中拿出零食,果脯,地瓜干,一应俱全,可惜的是金糖斋的点心大多数都变质了。
陆楚白一边咬着地瓜干,拿出小说《清冷仙尊》读了起来。
要不要去看看郁子修的情况呢?
男宠有一个公用的花园,此时花园只有寥寥几人,山坡的另一面更加僻静。
郁子修站立在池塘边,冷峻的面容倒映在荷花池里。老天给了他超乎常人的俊美,同样给他带来了太多的烦恼。
冷光乍现,冰冷的匕首出现在郁子修手中,如果说这容貌是一切争端的开始,毁了它,不就一了百了了?
郁子修攥紧匕首的手越来越贴近自己的脸颊。
蓦地郁子修感到手背一麻。
“当!”一声,郁子修手中的匕首掉到地上。
郁子修怔愣地看着来人,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眼,下颌骨轮廓漂亮。这双眼睛,是之前蝙蝠洞遇到之人,他也被抓来了?
郁子修语气平静,仿佛上一秒钟要给自己毁容的人不是他,“你何必管我的闲事。”
陆楚白:“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伤害自己?”
“我自然有迫不得己的苦衷。”郁子修镇定地捡起地上的匕首。
“这里的每一个人,谁没有不得已的苦衷?”陆楚白笑着说。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眼尾上挑,笑容点亮了周围的每一朵花,每一寸草。
郁子修紧握住匕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色。
一只带着温度的手伸过来夺走了郁子修手中的匕首,短暂的皮肤相接,郁子修心中微讶。
他耳边响起陆楚白温润的嗓音,“容貌俊美不是你的错,你自毁容貌,也不一定走得出目前的困境。遇到问题要想解决之法,而非行偏激之道。”
郁子修望进对方的眼眸,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纯粹的,带有一丝怜悯的眼睛。
郁子修拿着匕首,声音冷冷的:“我的事,你不懂。”
“怎么不懂,我知道你的烦恼是什么,侍寝,对不对?”
郁子修眉峰微挑,“没错。”除了这个方法,他想不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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