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防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一小瓶普通运动饮料。
「爷!你到底收了多少广告宣传费?」
看着孙子不正经的狂笑,曾防气胀了双颊,「正经点,我们没什么时间。」
「爷啊!别这样!」曾义齐仍笑个不停。
「听好。钟晴没遇见『那个』就罢了,她若有遇见『那个』,你总有一天也会失去她,就像你失去你母亲一样……」
「别给我提那个女人!」就如突然炸开的地垒,曾义齐变脸吼道。
雨滴如剑,打着伞盖,发出一串串闷声。
半晌,曾防看曾义齐脸色发白,站立不稳,连忙上去扶住。
「里面参有她当年留下来的记忆封印药水,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曾防低声说道。
曾义齐揉去溢满眼眶的泪水,接过了那一小瓶掺药的运动饮料,点了点头。他没有其他选择。
***
身边座位一沉,接着一件温暖的外套盖上了我,我睁开了双眼。
游览车还没发动,曾义齐低着头坐到我旁边的座位。
「还冷吗?」曾义齐低着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像冬天的铁栏杆般冰冷。
我连忙转向曾义齐。
「没事。」他依旧低着头,似乎不想被我窥见什么异常,但从一反常态的低闷声音,就知道他刚才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快之事。
「可以问你为什么差点溺水吗?」曾义齐弯下身一边整理背包一边问道。
「我在救一隻被垃圾困住的鱼,来不及浮出水面换气。」面对曾义齐,我从来不隐藏任何秘密。不是因为我对他有恋情,而是我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一块儿长大的,我很了解他的人格,很信任他。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曾义齐在哭?!
「曾义齐你到底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开口问道。
「你要记得,虽然鱼有生命,但是你若为了一条鱼走了,有多少……有多少你身边的人会因此受到巨大打击……」我感觉到曾义齐有点发抖,但探了一下额温,他并没有发烧。
「曾义齐,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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