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丽易碎的蝴蝶原是一种控制人心的蛊,用在男人身上,会使他死心塌地,只对持蛊人拥有情欲,可如果用在女人身上……
则会将她变成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精液,人尽可夫的妓女。
将其中内情告与燕征与薛执,薛瑾目中隐含心痛。
……
见丞相一番话说得严肃,燕征心中情绪复杂,他早已有了推断,“此事恐怕与璧华脱不了关系,”他没有包庇幼妹的想法,把猜测和盘托出,“她痴恋怀璋你许久,定是听信谗言被人钻了空子……诶,明明之前性子只是刁蛮了些,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好好管教,竟敢施这歹毒蛊物,朕绝不会轻饶她。”
他唤来魏羡海,要宣璧华公主过府问话,给薛瑾与薛执一个交代。
可等了半晌,只见魏公公独自一人匆匆赶回,弯腰禀告说璧华公主已躲进了太后的坤安宫,太后只放话说头疼难耐,要让璧华公主进宫侍疾,谁也不见。
“岂有此理,”燕征气得拍烂一张矮几,换来薛瑾侧目,“朕这就回宫把她揪出来!”
可一想到母亲的眼泪,他又觉得头痛欲裂。
“……凭白遭受这无妄之灾,实在令人可怜,”薛瑾坐在床边,薛执正守在那里寸步不离,“怀璋心中亦有愧……陛下不如出一份力,献出点新鲜的龙精,给小春姑娘解些症状也好。”
少女洁白的额头烫得吓人,香汗汇集在一处,打湿被褥。
“好热……”
她脸颊贴紧薛瑾微凉的掌心,不舍那救命的手掌离开,无意识的蹭动,乞求着片刻的解脱。
“咳,这倒不是什么难事……”燕征咳嗽一声,龙颜微红,“只是,怀璋你刚刚说过,一人只可挺上一个时辰,接下来——”
“我和临昭自会补上。”
薛瑾闭眼,兀自叹息,“所以还烦请陛下忙完此事,速速去公主那里取回蛊引。”
一切皆因我而起……如若推脱,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他掩藏在羽袖下的拳头微微握紧,心中波澜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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