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心头蓦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
江屿行眼神陡然一寒,“把你剁了,泡药酒。”
吴山吓得一个趔趄,“你……你敢?!我表兄是铁骑军的高将军,你若是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十年前,大延将军聂湛遇害,北祁趁虚而入,攻陷北境,大延被迫求和。自那时起,北祁的铁骑军便不曾撤离京都。
他们在京中横行惯了,见不得有人与他们作对。
江屿行却一声冷笑,“尸身都找不着,他如何知道是我做的?”
吴山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不想死也行,”江屿行放开林子砚,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丢了过去,“把这药吃了。”
吴山战战兢兢道:“什么药?”
江屿行:“吃了再说。”
吴山:“我、我不……”
江屿行默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吴山立马把药吃了,“我吃,我吃!”
江屿行满意了,随手把匕首塞给了林子砚。
林子砚一愣,还没来得及问,给我做什么?就听吴山结结巴巴道:“到、到底……是什么药?”
江屿行:“毒药。”
吴山欲哭无泪,我就知道,不然还能是补药吗?
“两个月后去城外破庙找我拿解药,”江屿行道,“否则,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吴山茫然道:“为、为什么是两个月后?”
江屿行:“有事要你去办。”
吴山:“什么事?”
“改日再说,”江屿行道,“滚吧。”
吴山拔腿就要跑,又听江屿行喊道:“回来。”
“怎、怎么了?”
江屿行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几帖药,“拿药,给钱。”
吴山只好把药捡起来,又把钱给了大夫,才急匆匆跑了。
大夫心有余悸,走过来向江屿行和林子砚道谢,“多谢二位公子。”
江屿行从腰间摸出一点碎银子,说是赔他茶杯的。
大夫死活不肯要,还多送了几帖药给他们。
林子砚把匕首递给江屿行,“这……”
江屿行道:“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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