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有一些脑子拎不清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只会去约束女人的傻帽在那叽叽歪歪——此处特指那个被纪长泽好心探望后就莫名全身伤的文人。
既然有这么个机会,纪长泽还是想把周三娘推上去的。
她自己肯定也是愿意的。
就算是这一次过后又要回去带发修行,对她来说也绝对是一场惊喜。
皇帝最终还是答应了。
他到底还是按捺不出“周三娘可能是第三个纪长衍”的诱惑。
对一个满心满意视线都放在更大版图的皇帝来说,他其实比其他人更加不在乎什么女子必须要在家,必须以夫为天,只有男人能做事之类的话。
朕管你男的女的。
事办不好,在他眼里全都是狗屁。
这也是纪长泽看准了他的性子才这么说。
就照着皇帝这满眼满心“你们在朕眼里根本不区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都是社畜”的想法,只要让他尝到甜头,肯定第一个响应女人干活。
要是有男人在旁边反对,他也不会因为别人两三句话就改变主意。
说白了,这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就好像他现在对纪长泽宠爱有加恨不得带回去当儿子,那是纪长泽自己一身本事,有他在就好像什么病都不用怕。
要是纪长泽啥也不会只会啃哥,你看他还喜不喜欢。
这事就这么定了。
毕竟是大事,还是要跟朝臣说一下的。
熬药,喂药,折腾了一天一夜,打药的都一脸麻木了,以最快速度,清完了京城内的所有病人。
自然也包括了那些朝臣。
朝臣们待遇比较好,他们可以直接登记领药丸。
皇帝可不会搞什么人人平等,要是朝臣跟百姓平等了,谁还寒窗苦读一心想要成为他的下属。
莫名其妙被关在府中,又莫名其妙知道了疫病,再莫名其妙治好了疫病,最后莫名其妙上朝,最后朝臣们又莫名其妙的看着纪长衍穿着金甲卫首领的朝服,站到了前面。
“这不侯府的那个吗?”
“跟着周三娘一起走的,嫡长子。”
“怎么变成金甲兵首领了?”
还没正式上朝,皇帝也不管底下窃窃私语,低头静静喝茶。
然后是纪长泽,穿着皇帝朝服站在了王爷该站的位置上。
朝臣们倒是不意外,毕竟陛下也说了,有人治好了天元病,在场所有人的命都是人家救的,因为天元帝百年前曾经说过的话,给个王位也很正常。
只是难免心底有些羡慕嫉妒这病怎么就不是自己治好的呢。
然后一抬眼,看见了纪长泽那张绝对没超过十五岁的脸。
朝臣们:……擦。
这么大点就王爷了,谁家的孩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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