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似的并不是那所谓的怨恨,而是她们对于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甚至可以称得上罪孽的态度,我不会试图通过帮助他人,或者做一个善人,来消弭我过去的过错。因为我所对不起的人,因为因我而死的人,他们早已死去,把其他人作为他们的寄托是错误的,把这种赎罪的情感强加于他人身上也是错误的,我所能做的,只是竭尽全力的走在,那所谓的正确的道路上,以我的正确来让我略略欢喜。但是我曾经犯下了过错,而过错永远存在,我的心也依旧会饱受煎熬。我能做的,只是继续坚持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成为正确的伙伴,又或者说是成为正义的伙伴,仅此而已。
珈蓝一直都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改变,从她无畏生死的那一刻起,从她可以坦然的面对鲜血淋漓的惨剧的那一刻起,从她可以一种毫不在乎的口气决定他人生死的那一刻起,从她可以面不改色的,为自己的世界夺取其他世界重要物品的那一刻起。其实珈蓝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你看,哪怕是为了拯救神盾局和理事会的成员,而选择冲出保护层单独作战,哪怕是在用自己手中的剑,和战旗的枪尖无情的划破敌人的咽喉,哪怕现在还听着对方临死前的悲鸣声,但是她却可以如此坦然的,思考起了那所谓的人生与哲学。
但是,这有什么不对的呢?从她迈出最开始的一步起,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某种结局,带着这样的想法,珈蓝的枪尖,刺穿了最后一个还能战斗的九头蛇士兵的咽喉,在一股的飞洒而出的鲜血之下,珈蓝缓缓的站直身,战靴踩过被鲜血与残骸覆盖在地面,手臂轻挥,顺便甩掉剑上沾染的血。无论未来到底如何,为初生之土而战,为了她的故乡而战,永远都是她不会后悔的选择。
在珈蓝刚解决战斗,返回楼内不久的时候,神盾局的支援,以及此时全力赶路的托尼和史蒂夫,也终于来到了这里。
既然人已经齐了,那么自然要开会,之前那个会议室,皮尔斯死在了那里,鲜血淋漓,未免有些太不吉利,所以众人便换了一间会议室,开始重新讨论。
而原本还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理事会的众多议员们,在亲眼见证了那属于英灵的力量之后,投向珈蓝的眼神里,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带着贪婪的欲望。
如此强大的力量,如果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话?
哪怕他们还没有说话,但是珈蓝已经可以从他们眼神中,看到那明晃晃的欲·望了,不过这些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人类本身就是一种推崇力量的生物,而真正的错误和愚蠢,是在你明显弱于别人的时候,还敢这么不自量力的把它显露出来,然后让对方对你产生厌恶。
而对于这样的人,珈蓝也不会客气,她手中的战旗微微举起,横劈,随后,猛然挑起,众人中甚至只有史蒂夫才来得及做出一个勉强的反应,那个首当其冲,用不仅贪婪,而且满是色·欲的目光看着珈蓝的议员,就已经被珈蓝挑掉了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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