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跪在沉自执前面,全身赤裸着,青涩地含弄着他的几把。
他倒也是良心,还带着秦悦剪了个头发。
只是在性事方面确实不是个东西,明明知道秦悦青涩,还硬要秦悦给他口。
秦悦这才看清他的性器,太大了,她都不敢相信她的穴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张着嘴含弄她都嫌累。
只是命运已定,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沉自执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短短的,堪堪过了下巴,他耐心地做着导师:“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用舌头去舔。”
秦悦照做,几个来回,沉自执仍不得趣,他抽出身来,好心地擦了擦秦悦嘴角溢出的口水,道:“忍着些。”
秦悦没反应过来,仍张着嘴,沉自执看着发笑,怎么回事,仿佛是他的天生容器一般。
没忍住,沉自执先让自己的手指尝了个遍。
秦悦看了一眼沉自执,她生了双好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泛着红。
更别提此时嘴里还塞着他的手指,委委屈屈的,沉自执偏不让她好过,两指夹着秦悦的舌头,强硬地拖出温暖的口腔,大拇指指腹摩挲着舌尖。
秦悦觉得痒的很,从舌尖一直痒到心里。水淌啊淌,淌到下巴,淌在腿根。
沉自执看得眼神一暗,又把玩了几下,略急切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势如破竹。
秦悦被捅得干呕,食腔模拟着穴高潮时的收缩,正合了沉自执的心意。
泛了红,终于流下了泪,秦悦扶着沉自执的腿才勉强跪住,趁他抽出的时候才溢出几句呜咽。
眼泪口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腮帮子随着沉自执的动作鼓鼓又扁扁,秦悦的理智被捅了个稀碎,心也跟着鼓鼓扁扁了。
粗大的肉棒就在女孩樱红嘴里进进,怎么那么乖的,简直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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