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秦悦心里有什么东西发了芽,抽了枝,将她的心团团围住。
她有点喘不过气,只有当沉自执在她身体里抽动的时候才能好些。
泪,红,吟,水,秦悦被沉自执操得透透的,烂熟桃子,水都是粘糊的,糊了手,也糊了心。
炽热的性器在秦悦体内进进出出,皱褶聚起又被碾平,上头的嘴儿也不停歇,沉自执干脆将手指探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样子。
上面含完下面含,秦悦觉得沉自执的手和性器都快捅一块去了。
后着操,正着操,沉自执将秦悦折腾得够呛,乳儿被吃得红肿,高潮的时候又巴巴往人家嘴里送。
秦悦觉得自己水要流干了,高潮了三次沉自执还没射,他说的对,真是不经操。
和狗一样,沉自执咬的她胸口全是齿印,夹杂着吻痕,秦悦觉得人都要被他给吸没了。
沉自执从不掩盖自己的欲望,会在秦悦耳边喘着,本来秦悦就动情,他一喘,下头绞更紧。
绞更紧,沉自执就又开始,死循环。
随着沉自执的闷哼,他将性器捅到了最里头,秦悦短促地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在想,幸好戴了套,不然又要射子宫里头了。
沉自执趴在秦悦身上停了一会儿,退出来的时候没忍住,又亲了她一口,这才满意地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了。
秦悦瞥到里头满满当当,居然没去找人?还是找了人没射出来?秦悦觉得有些好笑。
“帮我舔干净。”沉自执虚跨在秦悦身上,将性器送到了她嘴边。
不算太好看的性器进出着女孩的樱桃唇,沉自执有点乐,多像美女与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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