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位置更危险。
傅沉垂目看他一会:“今天就先拍到这,你回去休息。”
季夏确实想回去,但被傅沉这么一说,他反倒不能回去了。
假如明天拍时还遇到这种情况,那反复受罪的就是傅沉:被他一遍遍把手伸进嘴里试探。
可傅沉现在还从他的角度为他思考,他也不能太自私。反正都是男的,往嘴里伸个手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季夏摇头:“没事,我再试试。”
傅沉垂睫,像是在思考:“我可以教你。”
傅沉重新躺下,握着季夏的手,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声音冷静自持:“记住顺序。”
他带着季夏的手指拂过齿根,略过舌尖,轻按黏膜,动作缓慢又严肃,像是教学生题目的老师,充满耐心。
季夏被这双看不清情绪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飞快跳动,一下一下撞得胸腔快要窒息。
傅沉撩起眼皮:“记住了吗?”
季夏慌乱点头:“记、记住了。”
傅沉沉吟片刻,又把顺序说了一遍。
季夏这才稍微冷静下来,在心里重复了几遍,终于坑坑巴巴做完了全部动作,刚要松一口气,被傅沉按在身下的沙发上。
傅沉揉了揉季夏雪白柔软的兔子耳朵——其实并没有这个道具,但傅沉演得很好,从发旋一路揉到季夏滚烫的耳朵尖。
季夏眼睫颤得厉害,一动也不敢动的乖乖任揉。
傅沉逼近季夏,眼里全是蔑视的笑:“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
他话音一顿,发现耳朵扯不下来。
傅沉眯着眼睛凑近,细长的兔子耳朵竟是从发间长出来的。
他一把把人翻过来,掀起长长的衣摆,细白的亵裤上毛茸茸的一团尾巴。
傅沉眯窄眼缝,轻轻拍了下那团白绒球似的尾巴,笑了:“啊……原来是只小短尾巴妖。”
说完,傅沉非常绅士地从季夏身上下来,角色的轻狂顽劣从他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没事吧。”
季夏头埋在沙发角落里瓮瓮出声:“没事。”
只是熟透了。
过了十几秒,季夏腾地站起来,往门外跑:“那我先走了,今晚麻烦你了。”
“啪”门被关上。
傅沉靠着沙发,勾了勾嘴角。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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