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卓逸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因一个女子的主动要求而做这件事,更不会想到这样大胆的女子会是自己决定求娶的人。
所以说人生总是充满变数的,小时候认为顺理成章要发生的事情长大以后未必成真,反倒是一些意料之外的人或事一个接一个的找上门来。
「你还好吗?」寒冬的清晨他们拥抱着彼此温暖又安心的躲在帷帐里,掩住了一夜的旖旎也关住专属于两人之间的浓情蜜意。
刚自他怀中醒来的千洵颖懒洋洋的笑着看他,「好得不能再好。」
「看来我没有让你失望。」也不会再怀疑他不行了。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虽然昨晚他们没喝酒,盖在身上的棉被也不是红色的,但与这首词中的意境却是相差无几。
「上哪听来柳永这种香艷词句,」顏卓逸轻捏了一下她的俏鼻,「好的不学。」
「这词写得很好啊,否则怎会流传至今。」八股文人嫌艷俗可她偏觉得好。
顏卓逸也笑,将滑下她裸肩的被角往上拉了拉,「你想在哪里成亲?」
昨夜之后,这件事便不能再拖了。
「其实不成亲也无所谓。」红枫寨的女人从不在意那些虚礼也没人拜过堂。
「不行,」顏卓逸断然否决道:「单这一件由不得你任性。」其他都好商量,但是这个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
「为什么?你怕我吃亏?」
「那倒不是,」他单臂支头坏笑着说:「你得给我名分,我不能让自己吃亏。」
「哈,」千洵颖更往他胸前紧贴过去的灿笑着,「原来顏老闆也会怕别人不负责任。」
「别人也就罢了,唯你必须对我负责。」
这话乍一听似乎只是玩笑中随意之语,而事实上却是顏卓逸一番明确的表态。
过去不论有过谁,爱过谁他都不在意了,千洵颖才是他认定了要绑一辈子的人,不容拒绝也不容更改。
她当然也明白这句话的份量,沉默片刻后偎着他动容答道:「那就让我们做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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