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燕脸色一变,“你是不是觉得,嫁给了霍纪寒,你就可以肆无忌惮,这么跟我说话?你以为,霍家能忍你,也就霍纪寒那个精神病,能忍你这么对待我,对待她的母亲!”
郁知意眼里有怒火在燃烧,却尽力克制着表情的平静,“你不该这么说他。”
“说他什么?”乔舒燕好像找到了激怒郁知意的方法一样,抬手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轻笑了一声,“精神病么,还是疯子?你难道不知道,帝京的豪门圈都传遍了,霍家二少,就是个精神病,还是,你图霍家的财产,不愿意承认,霍纪寒其实有病,或者,即使有病你也不在意?”
郁知意沉着脸,深深看了乔舒燕一眼,“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您这样的母亲。”
“呵!霍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我的儿子,我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来插嘴。”
“但是,你并不不配做一个母亲,更不配拥有母亲这个称呼。”郁知意沉声道。
郁知意看着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傲然,眼神嫌恶,肆无忌惮,毫无收敛的样子,心中气愤的同时,觉得可怜可恨。
“郁知意,连霍纪寒都不敢这么说我!”乔舒燕脸有怒色,如同被人刺中了一般,扬手朝着郁知意挥过去。
郁知意抬手,抓住乔舒燕的的手腕,止住了对方的动作。她常年演练话剧,十八般武艺虽没有样样精通,但是阻挡一个巴掌,也绰绰有余,并且气力要比乔舒燕要大很多。
郁知意微微一笑,“有些话,霍纪寒不能说,有些事,他不能做,那么就我来说,我来做。”
在乔舒燕怔然的神色之中,郁知意一句一顿地道,“我说,你不配做霍纪寒的母亲。”
看着乔舒燕脸色变化,郁知意在她还没有开口之前,冷声道,“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教养全无,毫无礼貌,比起别人,更像一个毫无理智的疯子。这个世界上,连最低等的动物,都懂得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在你这里,却全然没有这样的意识。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你呢,我甚至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形容你的所作所为。”
被郁知意这样毫不留情的骂,乔舒燕又气又急,哪知自己无论如何挣脱,都挣脱不开郁知意的桎梏。
像是为自己辩解一样,乔舒燕低声吼道,“我给他生命,让他成为霍家的少爷,富贵一生,要什么有什么,谁敢说,我不配?”
郁知意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不可理喻的话,如果不是还有这么点理智,她现在可能要做出这小半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当场给这个女人一巴掌。
就连苏清那样无情的对待她,她也从未这样生气过,此刻却被乔舒燕的话,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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