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纪寒说,“知知,我也是你在世上最亲的亲人。”
郁知意笑,抬头看了一下霍纪寒,踮脚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下,“不是,你是爱人。”
霍纪寒眼眸微微亮了一下。
而后也跟郁知意说,“你也是我唯一的爱人。”
亲人和爱人的概念终究是不一样的,对于郁知意而言,亲人是互相扶持,习惯并且让人觉得安心,知道即便走得再远,也有他们给你营造的一处港湾,那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温暖。
但是爱人不一样,那是爱情,即便经年之后,依旧还有一份炽烈维持着它的存在,亲情是温馨的,而爱情永远炽烈并且让人年轻。
有人说过一句至理名言: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如杯水中的冰块,——它还是冰块吗?当你用对待亲人的方式去对待爱人,看似波澜不惊的婚姻,实则早已暗流涌动。
霍纪寒在她的心里,可能跟爸爸和奶奶一样重要,但却要她不一样的方式去爱,去经营和维持。
“所以啊,别担心我,让我自己矫情一下就好了。”
霍纪寒说,“知知,你可以矫情很多下,多久都没问题,我会永远陪你。”
郁知意噗嗤一声笑出来,忽然觉得心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一般,甚至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升起的那点不知名的情绪,此刻也被冲散了不少,她抬头看霍纪寒:“霍纪寒,我站累了,你抱我!”
霍纪寒依言抱起郁知意,从书房直接抱回了房间,爱斯基原本就趴在书房的门口的地毯上,看到郁知意又被霍纪寒抱着从书房出来,被关在门外多次之后,已经非常自觉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霍纪寒,又继续闭上眼睛了。
反正等下卧室的门会关上,只会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它又进不去。
可惜这次爱斯基想多了。
霍纪寒将郁知意放下之后,便撩起她的裙摆,看了一下她腿上的一条伤疤。
这个伤疤霍纪寒早就注意到了,也曾问过郁知意,郁知意说了,是十六岁那年意外出了车祸留下的伤疤,所以后来她也几乎不会穿短裙。
霍纪寒轻轻碰了一下,眼里止不住的心疼。
郁知意解释说,“就是这个伤疤,当时那段路出了车祸,我被刮到,伤了动脉,失血过多,爸爸说的就是那个时候知道了我的血型,也才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孩子。”
伤疤很狰狞,疤痕没有消掉,霍纪寒轻轻摩挲了一下,“疼不疼?”
“现在哪里还疼啊。”郁知意笑,“当时……现在想起来也没有多大的印象,只是记得当时很多人都受伤进了医院了,我的血型这么少见,当时的情况还危急,爸爸又在那个时候知道了这件事,心里肯定很着急吧。”
“嗯。”霍纪寒抓着郁知意的手亲吻了一下说,眼里却依旧心有余悸:“如果是我,我一定心疼死了。”
郁知意说:“那还好当时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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