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离渊,你确定不要我了吗?确定的话那我就走了,以后也不会来见你,你也不要去找我。咱们就当从来都没认识过,谁也别再惦记谁了。
她说着就要起身,却不等完全起来,面前的大门突然就有了动静。她眼睁睁地看着大门开启,看到一个红影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将她抱住,二话不说就吻上她的双唇。
这个吻来得热烈又急切,沉重又恐慌,就好像怕她突然走掉,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肚子里似的。以至于牙齿几次都膈到她的嘴唇上,膈出淡淡的血气。
拥抱也紧得让她发疼,像绳子将她捆住,哪也不让她走,哪也不让她去,就将她困在这个怀抱里,长长久久,岁岁年年。
她开始回应,极尽贪婪,就好像多年久别的爱人,又好像即将生离死别的情侣。
红袍帝尊被她推倒在地,识途鸟亦被她惊得主动回去她的神识。
如此热烈之势勾起世间阴阳调合之本能,勾起帝尊大人四百多年从未有过的欲念,他想做些什么,却又有仅存的理智不断劝诫他不要去做什么。便只能仰躺地面任她侵取,直到这一吻终于歇息下来,方才长出一口气,甚至还给自己念了个清心诀。
心清了,脑子便又运转起来,方才小姑娘在门外说的那些话又一句一句冲入思绪,慌得他连打了几次激灵。于是一个翻身扭转两人局势,将人紧紧覆于身下,一字一句地问她:谁说我不要你了?谁说我看上别人了?又是谁说我不喜欢你了?阿言,我视你比命还重,你到底是从何处认为咱们的缘份要尽了的?你还能不能有点儿自信了?
他本是挺生气的,想教训教训这小姑娘,可方才一冲出来第一念头却是将人吻住,想着只有吻住了才能让她不走,哪怕是以色做诱饵呢,只要她肯留下他都乐意。
夜温言也委屈,眼泪吧叭吧叭地往下掉,掉得他心都乱了。
你怎么还哭了呢?他赶紧替她擦眼泪,一下一下却越擦越多。
夜温言哭得哇哇的,她说:我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你,想把你给吓出来,可是说着说着我就把自己给说害怕了,我怕你是真的不喜欢我了,那我还上哪儿去找你这么好看的人。你把我的眼光都养刁了,一般好看的我也看不上了呀!
他失笑,合着还是得靠脸。罢了,靠脸就靠脸吧,好在他对自己这张脸还算有自信。
不哭了,下次别说这样的胡话,我不会不要你,更不会不喜欢你。他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指着这间炼器室说,你看这里好不好?这是北齐建都那年我亲手布下的地宫,专为炼器所用,你的空间镯子已经打制得差不多了,再等几个时辰就能好。本想着好了之后就给你送去的,结果你自己到是先找来了。既然来了,正好试试镯子大小合不合适,也看看样式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就再给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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