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舟摇头,不是,就是好奇。我这膝盖全碎了,怎么可能忽然一下就好了?
她便弄起玄虚来:既是仙医,那就是不可说也,否则凡人不都能见着神仙了?
真不能说?
真不能。
那便罢了,我也不问,反正早晚有一天你得把他带回家来,到时候还不是得让我们见见,互相认一认亲戚。
她不解,我带仙医回家干什么?又认什么亲戚?
夜飞舟笑而不语。
她就懂了,和着这是以为这手医术是师离渊教的,和着她跟师离渊这点儿事儿,家里许多人心里都是有数的。她没太瞒着穆氏她们,这位二哥自然也是瞒不住的。毕竟在外城有位红衣公子走哪儿跟哪儿,是个人都得琢磨琢磨,何况夜飞舟这人本就心思细腻。
也行吧,这样许多她做的有违常理的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也省得她再多加掩饰。
她喝了几口水,夜飞舟就又给她续上,或许是夜里,虽然屋里有烛火,却也不是特别通明,这就显得夜温言这张脸白得有几分吓人。
他看得直皱眉,先前就觉得你这脸色一直就不好,还以为是累的,可这都过了多少日子,怎么还没缓过来?小四你若是医者不能自医,那就叫别的大夫来瞧瞧吧!
她摇头,多谢二哥关怀,我真没事,这是死了又活落下的后遗症,可能是在郊外冻的,也可能是一刀扎心流的血太多,还没补回来。反正除了不太好看,就没什么大碍。
他端着水壶的手就哆了哆,想起在奇华阁时,父母反复回忆腊月初二发生在肃王府的事情,他也就是通过那二人回忆才知夜温言竟一刀扎心,死在了肃王府。
用刀扎心疼不疼?他问她,被人抛尸在郊外雪地里,很绝望吧?
她回想原主当时的心情,可能是那段记忆太痛苦了,以至于回想那一刻疼不疼时,自己的心口竟真的跟着巨痛一下。
她一皱眉,手捂心口,身子都往前栽了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