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往里走,没搭理老夫人,倒是先跟夜景盛说了句,哟,景盛先生也在啊!这大晚上的您拖家带口的过来,吃饭了没有?要是没吃我这就让厨下去准备。如今我们家不像过去了,两位将军在时能食朝廷俸禄,如今就得靠自给自足。虽说如此,但待客一顿饭还是出得起的。只是饭菜好坏,还望景盛先生和夫人小姐们都别太介意就好。
说罢,又转头吩咐坠儿:去吩咐厨下备晚膳,就说老夫人的亲戚来串门了。
坠儿转身就要往外走,夜景盛急了,大喝道:你给我站住!
坠儿倒也听话,让站下就站下,还回过身冲着夜景盛施了个礼,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夜景盛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夜温言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景盛先生?谁是客人?我是你二叔!这是我的家!
夜温言连连摆手,非也非也,这里是一品将军府,是夜家,怎么能是您的家呢!虽然您也跟老夫人叫一声母亲,但那是从老夫人那头论的,跟夜家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我叫您一声景盛先生,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您姓什么,我琢磨着您可能也不知道,便只好这么叫。若哪天您打听着自己姓氏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好改口。
夜景盛气得砰砰拍桌子,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夜温言你不要太过分!
老夫人也绷着个脸跟着一起叫委屈:夜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你这样的子孙后代来?你这是要把这个家都给拆了啊!你没有良心啊!
夜温言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坐着,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表演。
边上夜飞玉他们几个听着这些话就琢磨起来,好像夜温言大闹长公主府之后,也在家里说过二叔野种什么的话,就是话还没说明白大殿下和二殿下就来了,这事儿就被岔了过去。
如今又提起,莫不是二叔的身份真有问题?
众人都把疑惑的目光朝着夜景盛投了去,夜景盛被他们几个看得心里发毛,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就只剩下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终于,夜温言怒了,堂内突然响起一声运了灵力的大喝都把嘴给我闭上!
这一声喝得人耳膜都疼,老夫人更是手捂心口,看那样子都快晕倒了。
夜温言撇了她一眼,说:祖母放心,我医术高明,就算您真晕倒了我也有的是法子再把您给救起来。即使是死在当场,只要还没死透,我也能把你再给抢救回来。有那么多事都还没说清楚,始作俑者怎么就能死了呢?
说完又看向夜景盛,景盛先生看样子是不饿,还有力气大喊大叫的,那也就不用浪费我们夜家一顿晚膳了。眼下天色也不早了,您是不是也该回了?夜家可以管你一顿饭,却不想腾出个客院儿让你们留宿。主要是你们人也太多了,又是夫人又是妾的,还有位小姐,男~男女~女住在别人家不方便,亲戚也不好一下子留这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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