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点点头,我明白,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所以我也没指望一定就能先一步把人找到,不过就是寻个心理安慰罢了。师兄,多谢你。
不必谢。只是你自己有何打算?如果人找到了又该如何?杀吗?
杀?夜温言摇头,为何要杀人家?犯错的是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她们不过是给一个男人做了外室,做了妾。当今天下,男人一妻多妾是合理合法的,所以我没有办法从任何角度去谴责那些女人。即使我私下里叫她们小三,但实际上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她们也算不得破坏谁的家庭。在这件事情里,真正有错的就只有一个人,就是我那父亲。
可惜啊!有错的人已经死了,那么我就只能尽我所能,替活着的人把伤害降到最低。
当然,如果她们蓄意迫害我的母亲和兄姐,抓着这个事得理不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不公平不合理的要求,那我也不可能放任她们为所欲为。
在外人和家人面前,我一向是帮亲不帮理的。
好一个帮亲不帮理。权青画实在有些羡慕这个姑娘的性子,再瞅瞅这小姑娘惨白的脸色,就想起腊月十五那晚,她大大方方地让他处理伤口。
本以为这姑娘的性子是随了爹,如今再想想,应该随得更多的是她的祖父。
天大亮时,两人行至外城城门口。已经有许多人进进出出,守城的将士看到他们赶紧就上前行礼,先拜的却是帝后娘娘,之后才轮到尘王殿下。
夜温言冲他挑眉,他一下就明白她有这动作的意思,是说:看到没有!我如今是帝后了!
他笑笑,真心替她高兴,只是高兴时突然又想起那身大红裙子的昭莲郡主,便又同她说:待封昭莲到了临安,怕是要追着你听如何成为帝后的所有细节,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夜温言摆摆手,没关系,她愿意听我就给她讲,反正我也有好多事想要和她聊。
他对此实在好奇:你二人不过就是在大年那几日才认识,何来话聊?
两人走在外城大街上,夜温言说: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相对无言,而有些人,仅仅一面就已经成为知己。我跟封昭莲就是一面的知己,这世上除了师离渊,我最惦记的人就是她。她可一定要好好活着,还有许多大事等着我们一起去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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