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气势特别足,根本就没有奴才对上人家太子得低人一等的觉悟,她两手掐着腰,站得直溜溜的,那架势险些让楼清寒觉得她才是主子,而自己则是奴才。
还有!坠儿继续道,我们打了架,你的奴才没打过我,这件事情最佳的处理方法不是由你来向我们发出质问,而是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何同样是奴才,差距就有那么大?打架她都打不过我,还跑到北齐来耀武扬威,自己半斤八两自己心里真的没数吗?回去好好想想吧,或者好好练练,找自身原因最重要。要想想自己为何挨打,而不是问别人为何打她。
楼清寒让坠儿给数落得像个三孙子似的,想反驳吧,又发现坠儿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是啊,同样是奴才打架,为何他的奴才打输了?又为何人家的奴才打赢了?这不就是差距吗?是他的奴才不行,不是人家的奴才太行了,他得反省。
于是他不再理会侍女被打一事,又专注起阿蔓的变老。
他再问权青城:我苏原大祭司为何会突然变老,皇上是不是也得给小王一个解释?
权青城点点头,是需要解释,所以,楼寒啊,你给朕解释解释,你们苏原大祭司来了之后,这雨花阁突然而起的那种浓郁刺鼻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浓郁刺鼻的味道?小王不知。
那为何突然变老的事,朕也不知。权青城翻了个白眼,不想再搭理他。
你楼清寒气得咬牙,干脆不与他说话,直接看向摄政王权计。
权计也是一脑门子官司,此刻见楼清寒向他看了过来,竟下意识地想躲。可躲是躲不掉的,只能硬着头皮跟夜温言问了一句,不知帝后娘娘有何解释?
夜温言都听笑了,你都叫我帝后娘娘了,你说我有何解释?我做事还需要向谁解释不成?怎么着摄政王,真当自己是苏原人了?又或是你跟苏原人之间有什么交易,再或是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中,不得不替对方说话?听好了,你是北齐人,当着北齐的官,领着北齐的俸禄,所以你的立场只能有一个,就是向着北齐。其它的,多说无益。
几句话,把权计给堵得死死的。权计无奈地看向楼清寒,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办法。
楼清寒还想再说些什么,许久未说话的三殿下突然又开了口:苏原太子,在你向北齐要解释之前,你是不是得让你的大祭司解释一下,为何一进宫就虏了我北齐的丫鬟?
坠儿立即点头,对!为何给我下迷药,把我带到客居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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