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怜也生气,这小皇帝有病吧?是不是这半年多给他好脸子了?
坠儿说得对,皇上要是想选妃了,我跟坠儿这就找太后娘娘说去。
吴否往后退了一步,自己也有点儿嫌弃自家主子怎么回事?
只有权青城一脸尴尬,脸还被这俩人说得通红,想解释还插不上话,只能不停地摇手。
最后还是吴否看不下去了,说了句:二位,给皇上一个狡辩的机会吧!
坠儿和夜楚怜这才停下来,然后坠儿说:你,狡辩吧!
权青城松了口气,赶紧道:我没有你们说的那个心思,我是见楚怜闻了自己的手,然后我也闻着点儿酒糟的味儿,所以就想确定一下楚怜是不是又鼓捣酒了。
坠儿说: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五小姐见天儿的鼓捣酒,是个人都知道,有什么好确定的?权青城你现在真是不老实了,是不是这半年多摄政王没给你气受,你就飘了?
权青城都快哭了,我没飘,我知道自个儿还是那个不怎么行的小皇帝,今日这事儿的确是我冲动了,我给五小姐赔罪。说完就冲着夜楚怜施礼。
夜楚怜赶紧躲了,别介,可别整这套,回头再传出去,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吴否心说这屋里除了你们几个那就剩我了啊!五小姐你这意思是我能往外说?
他赶紧表态:老奴不会往外说的。
权青城也道:他不敢。那什么,楚怜啊,我真的是一时激动才有的那个举动,我不是故意的。再说咱们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就算要吃草,我也不能吃窝边的草呀!
坠儿呵呵两声,怎么着,是窝边的草不香,还是窝边的草配不上你?
饶了我吧!权青城真哭了,祖宗啊,你可饶了我吧,我就打个比方,想证明我对五小姐没有非分之想。今日之所以闻着酒糟味儿就激动了,是因为刚刚正在跟吴公公琢磨赚钱的生意呢!这一闻着酒糟味儿,我就合计啊,这不就是现成的买卖吗?
这话一出,夜楚怜首先就笑了,我还以为皇上手里有钱,根本不往这处想呢!就想着您要真的一直不往这处想,那我四姐姐这份心可就白操~了。不过那也证明皇上您日子过得好,看不上咱们准备的这些蝇头小利。
权青城又激动了啥,啥意思?温言姐姐替我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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