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对树、观音坐莲、西施浣纱、老汉推车、男耕女织”
建康驶向扬州的马车中,心兰羞怯着,将昨夜观看的姿势一一细数,回复爹爹的考较。
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热火朝天的景象,令得她止不住地在爹爹怀中痴痴轻颤。
那两名纱衣女子交合后,厢房中又进来一队着黄纱的女子。其中一名立在旁边报这些姿势的花名,其余的协助那两名交合的女子摆姿势,以及助力二人迎来送往。
统共摆出来叁十余个交接姿势,那绿纱女子被操弄得高潮晕厥了两叁回,另有人拿着药膏替她回春,用嗅盐助她回魂。几次叁番,那绿纱女欲仙欲死,似痛似幻,娇汗淋漓,呻吟间如泣如诉。
厢房中的鼓声喧天,房外传来海妖诱魂的吟唱声,房中众女子嘿咻嘿咻的使力声
合着诱人的香薰,女子体味的骚媚。交织成夺人神志的靡靡声色。
心兰记得当时她也不能自控地用自己的小逼一张一合地嘬着爹爹插在她体内的手指,随着演出的益发火辣,吸吮得益发紧张。
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突破临界点了。
但爹爹从她的背心给她导入一股清凉的内力,生生将她激荡着的热情导平导顺。
爹爹无视她的哀求,温柔慈爱地望着她,似乎在说她已经泄得超过了。
还是拗不过爹爹的
表演的最后,红纱女在绿纱女股间,激射出一种白色浓稠液体后,让绿纱女将那沾着白浊的角先生,用唇舌细细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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