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没什么的样子,廖一剑挑了挑眉,益发想从女儿口中挖出答案来。
“扯谎可不是乖宝宝该做的事。”他咬着女儿的耳朵说。
心兰在他怀中只咬着唇不作声,她从未对爹爹撒谎,甚至隐瞒都无,此刻也顾不上了。
虽则爹爹几次叁番开解她,无需为这等亲密事羞耻,但她仍是无法想象自己将之前淫乱至极的遐想说与爹爹听。
她再次地,在爹爹怀中摇了摇头。
见女儿如此守口如瓶,廖一剑甚感有趣,一手钻进女儿裙服中,打算来个香艳的逼供。
探手至阴户间,勾手触到湿滑嫩穴。
不由得再次惊讶挑眉,乖宝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给他惊喜呐。
“几时换上的?”他一面用手捏着女儿的阴唇,一面含笑问道。
“之前,去奶妈她们那儿解手时,让她们帮兰儿找来,便换上了。”心兰羞答答地回答着。
虽然和爹爹乘坐的这驾马车的车尾,也有隔出一间茅司,放着恭桶等一应物事。但心兰一路都会去奶妈丫鬟的车驾如厕,那一扇木板,是如何都无法隔绝爹爹的耳力的。
无论她二人是否单纯父女,心兰都不能接受让爹爹听到自己如厕时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
廖一剑也想到此节,一路来女儿对待解手一事,分外谨慎,十分避忌着他。
再行一日,他们将抵达此行的目的地,扬州他姐姐姐夫家。到时人事牵绊,只怕他父女不能如路途中这般自在逍遥。
这样想着,廖一剑从旁倒来一杯温水,喂着女儿喝了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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