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实只有第一天时,才像这样深入地吻过彼此。Ande似乎觉得自己那天把她吓着了,之后那几天的吻都很克制而且温柔,大部分时候都像是冬日枝头飞落的雪花。而这一回,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天吻安瓷的时候,抓住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吻也愈发深入。安瓷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在站着的时候,必须要踮起脚才能勉强迎合他的吻。Ande察觉到她的力不从心后,扣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安瓷坐到背后的洗漱台上,并撑在她身体两侧,继续俯身去吻她。
安瓷才刚刚喘过一口气,又立刻被堵住了呼吸,不由得呜咽了一声,双手搭在Ande的肩膀上,轻轻推拒对方。以往她做出这个动作之后,Ande就算再怎么情动,也会立刻松开她,但这一回,却没有起到之前的作用。Ande甚至吻得更加深入,舌尖细致地扫过她的齿列和舌面,他的吻技已经很熟练了,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安瓷的敏感点,把她吻得满脸通红,几乎没办法呼吸。
“你说得对,安瓷。”Ande总算肯放过她的双唇,但身体并没有挪动,依然牢牢地卡在她两腿之间。“我不应该瞒着你。我今晚上在克利夫兰追击那个鬼侍的时候,一直在想我离开时你的表情,我觉得我让你感到了难过,这导致了我的分心……所以我也受到了惩罚。”
他拉着安瓷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部。安瓷呼吸一滞,因为手底下传来的触感而脸颊绯红。“伤口曾经在这儿。”他平静地说道,“你已经摸不到它了,不过它确实存在过。是一个警醒。”
“知道就好。”安瓷别过头,别扭地说。
“那我们和好了吗?”Ande低下脑袋,用毛茸茸的银发蹭她的脸颊。
安瓷咬住下唇,过了好半天,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又一次被Ande吻住了。对方将她牢牢按在洗漱台上,逼迫她紧紧靠着镜子,而只能抬起头任由他在自己唇间掠夺,Ande身上的清寒气息无孔不入地侵略着她,令她眼角发红。此外,他的手也轻轻握住她的腰身,指腹隔着衣料,温热地按压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莫名的酥麻感。安瓷有些慌张起来,某个预感隐隐约约地浮上心头:“等一下,Ande,你该不会是想跟我、跟我……”
她怎么也说不出那个词语。Ande的脸颊也同样染着一层微红,在听到安瓷这句话时,他忽然僵了一僵,仿佛是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转过头去,可身体却还是依依不舍地贴着她。“我一直想把你带到我家里来。”他别过脑袋,安瓷注意到他的耳垂已经红透了,“尼雅洛加的性格跟龙族有相似之处。我有时候会克制不住自己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能看到和碰到。”
他轻轻抚摸着安瓷的脸颊,蓝眼睛凝视着她:“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巢穴,安瓷。我身为人类的十六年都住在这里。我想在这个房间里跟你做爱,这样就好像我一直都拥有着你,并且只有我拥有你一样。”
他真的把那个词说出来了……
安瓷脸颊涨得通红。她的心跳快得好像夏天的急雨,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在Ande的目光下融化殆尽。
“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吻落在安瓷的眉心和唇角,“不会有其他任何人打扰。”
然后是她纤细的脖颈。Ande故意加重了一点动作,在上面弄出了一个淤痕,安瓷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下去,要不是被他抱着,可能已经栽倒下去了。“但是别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
“我还想吻遍你的全身。”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拂过安瓷的大腿,并扫过她盈圆的脚踝,“嘴唇、脖颈、胸口、手腕、大腿。我无法控制对你的渴望。”
“Ande……”安瓷低声道,她身下的大理石洗漱台和背后的镜子都是冰凉的,而Ande的身体却莫名地炽热。她如同身在冰火两重天,神思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因为Ande的那些话浑身滚烫,身体酸软无比。Ande将身体完全挤进她两腿之间,再一次深刻地吻她,但尽管情动如此,Ande的手依然只是克制地放在她的腰上,不越雷池一步。直到这个吻结束,两人气喘吁吁地抬起头。Ande捧起她的脸颊,用那低沉而微哑的声音问道:“安瓷,你愿意吗?”
她怎么可能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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