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哈明白了,谢天神,天神他师尊费心安排。”说着,礼了大礼。
萧鼎之说:“你看看我师尊身上可有蛊虫?”
巫哈仔细查看一番,道:“没有。”
萧鼎之放下心,挥袖。
巫哈又野兽跨栏式跑了。
叶澜玄拿起酒坛,道:“心事终于了了,我陪你喝。”
萧鼎之凤目半眯,看着叶澜玄。
“怎么了?”叶澜玄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萧鼎之笑:“有,胆大写在额头上。”
“我怎么胆大了?酒量不能练吗?”
“可以练,但醉一次,就……”
叶澜玄一把捂住他的嘴,小没正经的又要说臊话。
萧鼎之的眼睛弯成月牙,揽住叶澜玄的腰,与他身贴身。
他伸舌舔着叶澜玄的手心,看他能捂多久。
叶澜玄身子一颤,倏地缩回手。
萧鼎之说:“你训木头一套一套的,论到自己怎又羞涩了?该让卷毛来旁观你的样子,天神他师尊除了嘴上有话,其实也是个榆木疙瘩。”
叶澜玄必不可能承认这点:“你没羞没臊,还说自己什么都不懂。稍有机会就上下其手,这谁顶得住。”
“你不是正顶着?”
“……”
叶澜玄躬身掩丑,耳鸣喷气。
迟早被这妖孽驯化成魅魔。
萧鼎之抖肩笑了笑,放开叶澜玄,说:“明日卷毛闯完关我们就离开此地,省得夜长梦多。”
“还有什么梦?”叶澜玄微微侧身,不让那处看起来太明显。
“你觉得寒宁真的中意卷毛么?”萧鼎之问。
“是的吧,有问题?”
“你可有在她脸上见到娇羞之色?”
叶澜玄回想,好像没有,她将腰饰贴在唇边的表情并不陶醉。
萧鼎之:“卷毛说寒宁时常出寨采药,外面的世界她没少看,身为圣女眼光极高,见过你我之后,她能看上卷毛?”
叶澜玄摇头:“那她为何要答应?”
“巫医村已栓不住她的心,她急于逃离这里。但她披上圣女头纱作为祭司的那一刻,身体已被他们所谓的神下了诅咒。想破这诅咒,要么喝童男之血,要么用至阳之体破身。”
“你我乃仙修,她以为我们都是至阳之体,随便谁答应娶她都能破除诅咒。加之你我容貌都为她所好,仙术修为更是令她大开眼界,隔岸对歌只是她试探来人能力的一种手段。”
“寒宁远比你想的复杂,卷毛痴心错付。”
叶澜玄扶额锁眉:“白忙一场。”
萧鼎之握着他的手安慰:“世间本无两全法。卷毛情根深种,伤心在所难免,但总归能与心仪之人共枕一宿。你做了自己想做的就好,莫再为凡事操心。”
“只能这样了。”
翌日黄昏,叶澜玄等在巫医村出口,萧鼎之去打探卷毛是否闯关成功。
萧鼎之来去很快,回来说:“成了,我们走吧。上来,我背你。”
如来时一样,萧鼎之给了叶澜玄满满的安全感。
趴在他背上,闻着沁脾的幽香,叶澜玄觉得世间幸福莫过于两情相悦。
出了巫医村,童儿与马车不在这里。
两人来到十里坡,童儿正追逐蝴蝶,几匹马儿悠闲地吃着青草。
天高地远八面风。
叶澜玄振臂高呼:“烟雨江南我来了!”
童儿回首,撒丫子跑过来:“主人的心疾痊愈啦?”
“嗯!”叶澜玄忽地御风腾空,对萧鼎之说,“来比一场。”
萧鼎之谦道:“比不过,我认输。”
“敷衍。”叶澜玄心情大好,自己御风而行。
萧鼎之和童儿架着马车在陆地上追赶。
时而可闻萧鼎之关心的呼声:“你慢点,莫靠近树枝,当心撞到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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