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人也一样。没有相信他是对的。
轻而易举地被说动,看来之前偶尔流露的真心也不过是演的。演技真好。
还好,还好。
不过,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关系吗?心动和爱意只停留在身体的接触,离开床,什么都不再带走。
压下心里异样中带着点的失望,闵于陶露出舒心的微笑,冲他伸出手:“好呀。很高兴和你成为床伴,我没什么要求,你的健康报告我之前已经看过了,只希望你和我做炮友的期间不要和其他人乱搞。”
温端颐回握她的手,淡笑里是某种运筹帷幄,他的冰凉指尖在她的掌心点了两下,一路滑到她的手腕。痒意的灼热自跳动的脉搏处扩散。
“我也有条件,要做炮友,就要和我同居。”
闵于陶一怔。
指尖还在同样的地方摩挲,她下意识想放手,没想到他的手握得更紧,“别看我这样,我欲望也挺强烈的,之前都是一个人解决,但食不知味,上次和你过后,我很满意,我觉得,一周怎么也得个叁五次。这样的话,总不能每次都去开房吧。我不想把工资都给酒店做慈善了。”
他这一连串话,像换了一个人,更接近职场上的温端颐。她怎么忘了,温端颐向来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用各种手段将敌人拆骨吞辅。这一条,离了职场也依然好用。之前还暗自幸庆,他没把工作上的那一套拿来对她。现在叫什么?
看她紧闭唇,“要是在外面也好,我们AA房费。”
钱,这是她现在最大的死穴,闵于陶笑着咬起牙:“你故意的?”
他继续说:“曲任骂我的时候你也在场。他还说了很多关于SAAS项目的事情,你不应该知道的一些事情。”
闵于陶的笑容凝固。
是的,托那晚醉醺醺嘴巴不干净的曲总的福,她被迫知道了很多公司的机密。就算说她根本没听清也没用,谁让她在现场呢。而现在……脑内突然闪过一个荒谬的结论。
“是你让尹纱给了我一个新项目。”
她的奇怪和担忧,果然没有错,只不过歪了方向。saas项目刚被停掉,她一个刚入社会的小兵就被委任继续承接这个项目的ne,不是要裁掉她,而是让她跟各种绑定的更紧密,脱不了干系。
这个精刮男人,果然会骗得自己内裤都不剩。
温端颐不反驳,“你有我的半裸照,我有你偷听的证据。我们这样叫什么?”
闵于陶定了定神,重新扬起微笑,“一条船上的好盟友。”
“我也觉得。”
温端颐的指尖又滑回到她的掌心,沿着皮肤脉络抚摸到她的指端,一点一点,动作里饱含无尽缠绵暧昧的爱意和渴望一样。
她因自己过于大胆的臆测吓了一跳,僵硬地耸起肩。
他一笑,并不舒心,换了语气,满是小心翼翼:“于陶,我的真心从来不是假的。只要你靠近,你就能看到。我最想要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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