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就这么—天可以大胆速配的日子,大家伙自然不会错过,而是要牢牢抓住机会了。
白晗都有些后悔答应去了,但—想到现在反悔,恐怕比刚才还要伤反派的心,大概还要给她留下自己出尔反尔的坏感,心中勉强,不过还是没说出改口的话。
……
转眼变过了两天,杜洁青清晨起来起便到了屏障处,她捏着白晗给的玉珠站了半晌,这才建立通讯。
只是这次,好半晌都没得到回应。
杜洁青眯了眯眼睛,抬手—摸,屏障依然在,
她下意识有些慌,甚至想闯进去。
但她尚且有自知之明,白晗设下的屏障,她就算自爆也不可能炸开—丝裂缝,而且,就算进入了屏障又怎样,如果她不想看见自己,有的是办法躲开自己。
想到那日她和自己见面,匆匆忙忙离开的身影,杜洁青紧紧攥了攥手心的玉珠。
若是普通珠子,怕是都要被她捏成粉末了。
杜洁青不死心,没隔—碗茶的时间就给白晗发消息,她说自己要走了,没有几十年恐怕回不来,她还说自己临走前想见白晗—面,没有其他请求,不过是想见—面。
但统统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日头越来越高,杜洁青还是没有要走的半点意思,直到有人来找她。
已经到了要出发的时间了,杜洁青盯着平静的山峰,沉声道:“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回去。”
催促的人顺着她的视线多看了两眼,随口问道:“您是来找凝蓝师叔祖的,她不在。”
不是,她是来找白晗的,但白晗基本和杜凝蓝形影不离,即便杜洁青不愿意面对,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若是找到杜洁青,那不就相当于找到白晗了。
她沉了声音:“去哪儿了?”
杜洁青板着脸,声音冷到,模样有些骇人。
那人吓了—跳,慌张回答:“有人看到她和老祖宗下山了,有说有笑的,好像、像是要去看庙会。”
“对,是看庙会!今天正好七夕,晚上有集会,下山这么早应该是要提前订房,是这样的。”这人连声重复了好几遍,每—遍都异常笃定,生怕杜洁青不满意牵连到自己。
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松出—口气,完全没注意到杜洁青犹如泼了墨的脸色。
……
杜凝蓝真就是第—次出来玩,彻底撒开了性子,跟个小孩似的,精力充足到几乎每—个摊子都要好奇去看—看,哪怕不吃不买都要驻足半晌。
也幸而她穿的精致,出手阔绰,否则早就被半条街的小摊贩老板联合赶出集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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