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兽人迟疑了下,缓缓地一字一字说道:“打猎,偷偷离队,想要捉蛇,被咬,死了,我中毒轻,才发作,跟白……无关。”
白真真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去吧。”
男兽人得到了肯定,就像是完成了一场重要的考试似的,紧绷的表情微微舒缓,抬脚的瞬间化作一头猎豹,朝着部落的方向狂奔而去。
速度太快,原本挂在后背的撑破的衣服被风垂下来一小块布片,落在了草丛中。
白真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之后,找了个干燥的树洞,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叠起来放好,又变成来时的小蛇模样,赶回了家。
……
“嘶——”白晗醒来的时候觉得脑壳就像是被人狠狠敲了几大锤,疼的脑壳都要裂开了,她揉着太阳穴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好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
她眨了眨眼睛,环视了一圈,盯着桌上点着的灯,问道:“什么时候了?”天黑了吗?怎么这么暗?
说话间才觉察到声音竟然哑了,跟破了的风箱似的,很难听。
白晗咳嗽了两声,再抬头一杯水已经送到了嘴边。
白真真:“天黑了有一会了,月亮被乌云挡住了,天气不好。”
白晗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缓解了喉间的干涩和肿痛。她喝的太着急了,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唇角滑下,胸前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
白真真接过杯子,另一只手自然地擦过白晗的唇角和下巴,替她弄干了水渍,又说道:“天气多变,你好像生病了,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多睡一会吧。”
烛火摇曳在白真真的脸上,下巴还残存着方才温热的触感,白晗大脑一片混沌,她看着做这一切好似非常理所当然的白真真,觉得自己大概还没睡醒,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脸色凝重了一瞬,又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
也不知道是自我催眠了,还是之前的效果还没完全解除,没多大一会,她竟然真的再一次睡着了。
白真真:“?”
作者有话要说:雅克:不用做实验验证死亡跟诅咒无关了,那我怎么搬过去呢?
白晗:大兄弟,消停会吧,你差点搬去鬼门关住,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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