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后转头,一时间前后两难,可还没等我找到新的逃跑路线,一记长鞭触不及防的抽了过来,我疼得‘嘶’了一声,转脸一看,是那个为首的面具男。
他抽完我,对安乐弯腰拱手笑道:“殿下,是奴没有调教好。”说完捡起面具丢到我怀里。
“别以为你有几分像驸马,便可如此放肆。还有你们一个二个,都给我滚起来,不成体统!”
“哈?”我呆呆地看着安乐,直到叶念衫追了进来,我才老老实实带上面具,混入站直的人群里。
我站得鼻子,斜眼偷偷看着叶念衫站在门口,深呼吸向安乐行理。
“清平县主叶念衫求见。”
我又斜眼观察安乐,她依旧晃着脚丫,姿势一点没变,不知在看何处。
“清平县主叶念衫求见。”
安乐拿起桌上琉璃盏的葡萄往地毯上丢去,丢到第三个,门口的侍卫把叶念衫带了进来。
叶念衫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看着安乐,不言不语,安乐继续丢葡萄,直到把琉璃盏里的葡萄都丢完了,才缓缓说:“十七叔献了‘钱缪铁券’才换了你一命,你如今站在本宫面前,是想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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