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钧左思右想,越发觉得这个想法甚好,不住地在沈诀耳旁念叨,沈诀烦不胜烦,无可奈何地拖着他去了酒楼,总算是用好酒好菜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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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湘宁一回宫,便被皇后给召了去。
皇后见到她,一脸神秘地冲她摆摆手,示意她走的近些。
宋湘宁一看她的表情,便能猜到她想做什么,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懒懒地朝着她走过去。
其实倒也不难猜,皇后想让她看的,无非又是哪家公子的画像罢了。
自打她行过及笄礼之后,皇后就成天想着法地让她看各家适婚公子的画像,非要叫她从中挑一个出来。
她没有喜欢的,皇后倒也不在意,仍旧是不厌其烦地替她找,似乎大有她不点头就不罢休的架势。
可待到宋湘宁走的近了,却没有在皇后手中见到意想当中的画像,而只有一张请帖。
宋湘宁一脸的疑惑:“娘娘,这是什么?”
皇后笑着把自己手中的请帖塞到她怀里,道:“过几日京郊的南塘镜会举办一场诗会,好多公子都会去,到时候你也去瞧瞧,若是有喜欢的,回来跟我说。”
宋湘宁无奈地将手中的请帖随意翻了翻,随后便瘫倒在小榻上,耍赖道:“我不想去。”
娘娘总是这样,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一有这样的活动就催着她去参加。
可她好歹是个公主,每每大张旗鼓地过去,那些王孙公子们见到她都跟见到什么似的,恭敬的不得了,他们拘束,她待着也尴尬。
是以,皇后这次说的什么诗会,她是一点也没有兴致过去了。
皇后推了推她:“真的不去?”
宋湘宁回答地干脆利落:“不去。”
皇后也知道最近催她是催得有些紧了,这事还是不能急,于是便把那张请帖给收了回来,只是颇有些惋惜地叹道:“你若是不想去,那便算了吧。只不过我听说今年的文状元也会参加,你不去看一眼他的风采,倒真是有些遗憾。”
宋湘宁猛地从小榻上支起身子:“您说谁会去?”
皇后没有察觉到宋湘宁的失态,顺着她的话回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咱们大周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啊!你之前不是出宫去看了他游街吗?”
宋湘宁猛地伸手,将皇后手中的请帖给抽了回来,笑得一脸乖巧:“上次看得不太真切,我这次再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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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湘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不会和那位状元郎有什么交集,可是在听到他要去诗会的消息之后,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去看一看。
她已经想好了,就只是去看一眼而已,毕竟沈诀的才华,她只是听旁人提起,却从未亲眼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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