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反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草莓糖,“闭嘴。”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许眠被某人磨的像软脚虾。他的手一直在裙下作怪,许妈妈硬塞的开衫成了他的最佳掩护。
“姐姐,你竟然穿了丁字裤。”他骨节分明的手不停往里钻,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着在珍珠上揉弄。许眠此刻冰火两重天,她紧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司机发现,可是下面的嫩肉被他一寸一寸温柔点拨,花穴的蜜汁伴随着麻痒,汩汩泌出。
许眠爽得快要流出眼泪,她歪头靠在莫选宁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咬着他的手臂,难耐。而他,除了眸色黢黑,像平静却激烈的漩涡外,面容如清冷的月光,不见一丝异样。
面对这个对自己身体有着极度开发欲的狼朋友,她深深觉得自己不是对手。
“别弄了。”她扭了扭身体,面色潮红,吐气如兰,见他没有收手的苗头,又贴近他的耳畔,低声说了什么。莫选宁眸色中带着得逞的笑意,用拇指和食指掐了一把珍珠,抽出了手。许眠身子一抖,埋进他怀了,平复下面激烈的抽搐,等着高潮平息。
许眠脑子一片空白前,唯一想到的是,他怎么这么会。
下车后,两人依然一前一后。因为很多致远的师生也过来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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