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盛淮榆条件反射地挣扎,然而被盛景揪住发根,脑袋动弹不得。
她在操他的嘴。
罔顾意愿、极其粗暴地,将本不该出现在女性身上的阴茎肏进他的喉管。盛淮榆几度窒息,额头鼓起青筋,胯下挺翘的肉棒抽搐着射精。酸苦感直冲鼻腔,眼泪无知无觉,整个口腔塞满了盛景的味道。
还有个祝嘉安爬过来,掰着盛景的臀瓣舔吸花阜。舌尖挑逗肉珠,戳刺穴口,刺激得她愈发兴奋,不管不顾地在盛淮榆嘴里抽插。
“我喜欢这张脸。”
盛景喘息着呢喃,拇指擦拭盛淮榆眼尾的泪。她轻轻笑起来,甜蜜又温和:“尤其是现在乱七八糟的样子……好可爱,想操坏。”
盛淮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他觉得盛景的性爱观有严重问题,各种各样的问题。也许等她冷静下来恢复理智,他们可以坐着好好谈一次,比如不要这么野蛮,也不要玩什么多,文明一些,温柔一些。
他不在乎乱伦。被迫远离盛景的几个月里,他已经理清自己的欲求,愿意跟着盛景跳入怪异的深渊。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被强奸,被虐待,失去性爱的主动权。
“……景……咕噗……拿出来……”
“咕呜……”
后面的祝嘉安将舌头伸进湿穴,反复勾弄吸吮。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喷溅出来,一半喂了嘴,一半顺着湿淋淋的下巴滴落胸膛。
与此同时,盛景深深挺进盛淮榆喉咙。她半眯着眼,密匝匝的睫毛掩盖瞳孔,软红的舌尖微微抵着牙齿。
“好舒服……嗯……有点想嘘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