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思这是明白了,傅承禹的醋劲儿还没缓过来,她忍不住笑起来,暂时把眼前的困境放到一边,抱住傅承禹说:“你怎么还在生气啊,我在信里怎么和你说的?我的确是看中陶瑾的才华,想要收为己用,这醋要是照你这么吃下去,日后咱们就得酸死了。”
傅承禹决不承认自己的小心思,把锅都推到齐盛头上:“我听说陶家小公子是这一辈少有的才俊,想必样貌定是不差的。”
“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陆远思说得义正言辞,就不告诉傅承禹陶瑾的身份,反而是仰起脑袋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有承禹珠玉在前,世间哪个男子不是黯然失色?能让我见色起意的,也就你一个了。”
“说起见色起意……”傅承禹低下头来,注视着陆远思的眼睛:“难怪当初远思不喜欢我,原来是我们初见的时机不对,若是我未曾落水,你是不是前世就把持不住了?”
陆远思有些心虚,她以前做的事的确是十分混账,尤其是在面对着这位债主的时候,就更不适应了:“咳!那个……我以前不是有眼无珠嘛。”
“所以,你是不是要补偿补偿我?”傅承禹凑近她的脸,眼底都含着笑意,陆远思勾住他的脖子,五指插|入傅承禹冰凉的发丝,贴着他的嘴唇说:“殿下想要什么补偿?”
陆远思的声音有些哑,她和傅承禹鼻尖相抵,近得可以看清他眼中的自己,傅承禹搂住她的腰,笑着说:“将军在想什么?这是对我的补偿,还是将军自己想要,嗯?”
“良辰美景,殿下好没情趣……”陆远思万万没想到,有一日她竟然有资格说这句话:“这个时候,殿下应该珍惜时间,好生享受臣的服侍才对,怎么反跟我争辩上了?看来殿下这张嘴太过伶牙俐齿,得堵上才对。”
说着陆远思便吻上了傅承禹的唇,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牙关,二人本就是小别胜新婚,前几日因为傅承禹卧病在床,没什么机会,如今他主动撩拨,陆远思要是能忍住那才奇怪了。
只是傅承禹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突然推开陆远思:“等等……”
“殿下,现在后悔可晚了。”陆远思不放过他,无师自通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低声说:“这次我会让你舒服的……”
傅承禹平日再怎么温润有礼,也是在军中浸淫过三年的,这点流氓话还不组织与让他脸红不好意思,他坚定的推开陆远思,说:“不是,好像有点不对劲。”
见傅承禹不像是害羞,陆远思有些疑惑地放开他,这才看见傅承禹身上的一滩血迹,什么激情都没了,脸色瞬间慌张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让我看看,承禹,你怎么……”
“不,我没事。”傅承禹抓住陆远思想要掀开自己衣服的手,他的手上也沾了血迹,脸色却十分不自然,但见陆远思满脸着急,似乎对自己的情况全然不知,只好咬着牙说:“好像……是你来了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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